果然是成群结伴的人很多,明面上是傅忱求着怀乐陪他出来,但是到了街上,应该说是,傅忱陪着怀乐玩。
怀乐见过的东西太少了这个她要看看,另一个也能叫她惊大了眼睛。
压抑了这么久,哄了好长时间,难得见她终于真真实实喜笑颜开了。
这一份开心。
不是因为他给柏家好处,她如释重负还了恩而开心,而是因为见到了不一样的汴梁而开心。
终于,笑了啊。
傅忱跟在后面,跟着怀乐的笑颜而抿唇。
梁怀乐,这个笨蛋。
即难哄又好好哄。
你说她难哄,他用了那么多法子,一给柏家好,二为她弯腰都要舔上了,也没见她笑一两回。
这一下子,不就是见到了一些小吃食,傅忱都司空见惯的玩意,都能把她哄得乐呵呵的。
“”
怀乐手里已经拿了很多串傅忱给她买的冰糖葫芦。
身后还跟着暗桩,他怀里抱着久久,手里提着很多买下来的小食。
汴梁民间的小食虽然比不上宫内的小食却别有一番风味。
怀乐吃得很开心,如果忽略不计傅忱一直牵着她的另一只手,让她不太方便之外。
糖葫芦酸酸甜甜,还有些粘牙。
怀乐使劲吃着,看她吃得糖葫芦一边一个鼓着腮帮子,傅忱很好笑。
“慢一点,没有人跟你抢。”
怀乐玩疯了,这一会终于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一眼,低下头慢慢吃。
逛了一个大半,怀乐的小肚皮也吃得差不多了。
逛过了廊桥,就到了汴梁的护河城道。
相对于汴梁的主街,这里没有那么热闹了,反而显得很静谧,说话的人都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
这里果然有放河灯许愿的人,旁边有好几个方摊支着卖河灯。
许多对男男女女,蹲在河边的台阶上许愿。
暗桩识趣,没有过来。
傅忱带着怀乐过去,他亲自挑了两盏河灯付了钱,把河灯和信笺以及笔墨递给怀乐。
“乐儿,许愿。”
“很灵的。”
怀乐停了好久,她看着傅忱递过来的河灯,须臾踌躇片刻,终于还是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