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
傅忱开始前,他先确认了又问了太医一遍,“她果真没有烫到吧。”
太医连忙应,“小公主并无大碍。”
“好。”
傅忱带着太医进了偏殿,才拆了纱布,涌起的水泡黏着包裹纱布,撕下来一层皮,此刻这伤势看起来触目惊心。
怀乐在外间等,傅忱透过隔绝垂落的纱幔看着她的侧脸和背影。
她依然柔软,浑身都那么的吸引人。
都说,女大十八变,梁怀乐现下虽然没有到那个年岁,却也越来越好了。
傅忱看着太医给他上药的手,心下涌起一股敏感的自卑。
他认真思忖了片刻,问旁边的暗桩,“你觉得朕面色恐怖吗?会不会变丑了许多吗?”
那子蛊死后,母蛊不能养在傅忱的体内,已经被他取出来了,子母蛊蚕食他的心血,吸走了他一部分的精力。
暗桩瞧着傅忱面色怔松,“?”
求问容貌,男子为何要求问容貌,大多是看手上的权势。
“陛下怎么做此想?陛下容色无双,世上并无人能及。”
“是吗?”
暗桩发自内心说的实话,傅忱却不信,他不丑的话,怎么梁怀乐都不偷偷看他了。
她以前都偷偷看他的。
没看,她一直背对着她,傅忱催促太医快一些,快些包扎好了。
他想和怀乐待在一起。
她刚刚是关心他了,傅忱反问暗桩,“刚刚她叫朕看手就医的对吧。”
暗桩说是。
傅忱又问,“朕怕会错了意,惹得她不开心了,你刚刚也在现场,你听听她说那话的意思,她是不是在关心朕。”
陛下……暗桩话一哽,“小公主话里是在关心陛下。”
傅忱笑,“还好,是关心,她还是心疼朕的。”
暗桩看着傅忱心情沉重,他并不觉得怀乐是心疼傅忱。
因为以前暗桩亲眼见过怀乐心疼傅忱的样子,有了对比,他知道怀乐她不是心疼。
更像是怕傅忱伤到了,她脱不开手,和柏家脱不开手的样子。
傅忱顺着怀乐的目光朝外看去,看到了外头的树,那地方曾经是种木芙蓉树的,那会他赌气,就把木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