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以后的日子未必会有今天的好过,如今的后宫是她一人做大。
至于死而复生的怀乐
死而复生,眼下的确是个威胁,久了就未必了,她那妹妹唯唯诺诺,性子卑怯,没人教导过房中事,兴许傅忱只是一时新鲜。
那个男人能够忍得了女人一直忤逆自己,何况是傅忱这样心高气傲的人。
“妾告退。”
听罢,傅忱打横抱起怀乐几步踏进宫内,屏退宫人关上门。
两人之前因着梁怀月生出不小的间隙,怀乐抗拒的更厉害,他都娶到三姐姐了,还要找她进来,到三姐姐面前就是为了再让她难堪。
心里这样想,怀乐的手脚更重了。
她原本还是抗拒,后面就变成了打人,傅忱习武,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她手软,打上去傅忱不痛不痒,真正疼的人反而是她。
傅忱把她抵在墙上,眼睛紧紧盯着她。
“梁怀乐,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过多久了,嗯?你走了多久,到现在四个月二十五天”
傅忱说完具体的日子,他就后悔了,脸色讳莫如深,每一天他都记得那么深刻。
眼下的女人一点都没有,他应该逼问她,离开他有多久了,她还记不记得,她假死有多久了。
傅忱他想和她说好话,可傅忱说不来好话,他这辈子都没有说过什么软和的话,在经过柏清珩那么一遭,更别想他有什么好话能说得出来。
“你跟了别的男人,这么轻易就把我忘了,啊?梁怀乐,你怎么做得到的。”
“心野就算了,性子也野了,你都敢跟我动手了。”
“你翅膀就硬成这样,谁给你的底气跟我动手,柏清珩?!又或者还有别的男人!”
对于男女的事上,怀乐本就有些迟钝。
傅忱溢出口的思念和暗藏的爱意,如果是别人可能就知道了,她丁点没有察觉到。
听完这些酸言酸语,也只觉得气,胸腔起伏,也顾不得许多,她眼泪汪汪,推拒傅忱。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她手腕细,磨红了,傅忱也不敢真的束住她,怕她的手破皮,就松了一些,谁知道怀乐手胡乱挥舞,当下就给了傅忱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