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柏俐君,最后是柏文温,他说了句吉祥话。
“儿子祝父亲来年平顺,万事如鱼得水。”
年岁饭吃得早,柏夫人带着柏俐君去放河灯。
柏清珩打点好了一切,他这次要出门是特意和柏文温打了招呼。
话里话外,说得很是妥协。
“父亲,怀乐妹妹一人孤苦,今天毕竟是新岁,儿子给她送些吃食好吗?”
他打开食屉给柏文温看,里面是水晶小笼包,鱼肉,糖酥等一些小食。
柏文温开始没说话,柏清珩与他说。
“儿子这些日子想通了,与父亲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最终,柏文温让步,他派了自己身边的人跟着监视。
“晚间了你一人出行不好,为父派个人跟着你,早去早回。”
“好。”
过了酉时,此刻的宫内一团乱。
正殿里,宫侍全都躲了起来,傅忱勃然大怒,他已经等了一个时辰,蒙着白布的人依然没有醒过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子母蛊已经种下去了,母蛊在他的右臂鲜活。子蛊爬着‘梁怀乐’的手臂。
没有,他喂养了那么久的蛊没用。
他等了好久,子蛊掉了下来,居然死了。
傅忱掐着蛊师的脖子,额上青筋爆起,眼角溢着泪,“说!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没有醒!”
“说话啊!她为什么没有醒?!”
明明说好了过了酉时,日落西沉,子蛊很快就能将她带回来。
没有!没有!没有!已经过了酉时。
傅忱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的头发有些散了,蛊师已经被他杀了一个,余下的这个蛊师在空中蹬着腿也快没气了。
暗桩上去劝,“陛下,您掐着他,他是说不出来的”
傅忱咬着牙齿,他狠狠将蛊师丢在地上,“你最好给朕一个解释,否则朕踏平苗疆,将南疆人统统碎尸万段!”
蛊师一把鼻涕一把泪,声嗓已经被掐坏了,如今他的声音哑如铜锣,不断求饶。
“陛下明鉴,我等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不可能啊,子母蛊最关键在于,用蛊的男女有过肌肤之亲。
傅忱说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