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五人的尸首都在。”
这究竟是谁做的,李凉等人是他埋在锦衣卫里的人,怎会无缘无故就被杀了。
“查清楚是谁做的了吗?”
“暂时还未有消息,请殿下恕罪。”穆风诚惶诚恐道。
李初临眼中蒙上一层阴鸷,“不管是谁,总要给我个交待。”
“殿下不如问问元相。”乔侍卫仍在梳理着他鬓前的乱发。
“你先下去吧。”他对着穆盛挥了挥手。
穆风巴不得赶紧退下,遂低着头缓慢往后退去。
“你们两个都追打一天了,待会主子要出门,还不赶紧停下来。”
濂飞是景王府的侍卫长,平日里主要负责府中的守卫。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无缘无故就打了起来。
李承元正沐浴完,身着一套崭新的水蓝色袍子,精致的脸庞上挂着一丝荡漾的微笑。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他一脸嫌弃的瞧着眼前这两个灰头土脸还带着伤的家伙。
“被猫挠的。”
“被狗咬的。”
两个人谁也不服谁。
“这世上还有猫能挠得了你?脸上的爪子印也太大了吧。”
他瞧着楚风的脸,左右也看不出是猫挠的。
“殿下别猜了,我们这就去处理干净。”
楚风给杨果打了个眼色,在李承元面前到底不敢太放肆。
月上柳梢头,月下之人春心萌动。
元诺坐在案几前,为明日去户部上值做准备。
户部尚书苏民德上任七年,一直兢兢业业,可却拽不住那流沙般的银子往外倒。
国库自昭和帝上任以来一直处在亏空当中。
李承元自窗口处跳了进来,人还未到,元诺就已经闻见一股清新淡雅的香薰味,与他今日的精心打扮相得益彰。
“殿下今日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好看吗?喜不喜欢?”
“你身子好些了吗?”
“不太好。”
“我给你带了些药来,我给你上药吧?”
“不用。”
“你生我的气了?”
“不敢。”
“那你为何说话总是两三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