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元离开皇宫时,昭和帝命人给他赏赐了一大堆绫罗珍宝。
理由和元诺的一样,在此事件中受委屈了。
天微晴,李承元踏上轿子,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身后的皇宫。
“要起风了。”
边关。
今日风大,将士们被吹起的黄沙迷住了眼睛。
葛副将收了封国都寄来的信,匆匆瞧了一眼,就禀告给了淮王李睿忠。
李睿忠正坐在屋子里擦拭着他的武器,一把闪着冷光的刀。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与李承元的不羁、李初临的阴柔不同,他给人一种粗放狠辣的感觉。
“主子,圣上突然重视起了景王殿下,咱们须早做准备。”葛副将有些担忧。
“大周太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嘛,你慌什么?”李睿忠轻描淡写。
“主子,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太子殿下和圣上一样,身子瘦弱多病,恐难担起社稷之责,若那一天国都有变,咱们远在边关,景王他近水楼台”
“够了。”李睿忠放下手中的刀。
“父皇尚在人世,为人臣子岂能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是殿下。”
如今还不是时机,葛副将只得讪讪住了嘴。
东宫。
李初临着一袭素袍,正坐在书房中。案几上摆着笔墨纸砚,他专注地在宣纸上描绘着。
瘦长的手指因太过用力,青筋隐隐可现。
对面的男子正襟危坐,一动也不敢动。
“像,真像。”小太监庆宝在旁边讨好道。
“景王长的好看,这位乔侍卫竟也有五、六分像他,真是天大的福分。”
李初临挑眉瞟了他一眼,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掌嘴,景王岂是你能拿来比较的。”
“哎呦,小人无知,还请殿下恕罪。”庆宝连忙跪地求饶。
早听闻这位主喜怒无常难伺候,不料竟是这般阴晴不定。
李初临仿若没听见,继续描绘着对面的人儿。
庆宝自知逃不过,只得自己掌起了自个的嘴。
直到李初临画完,他的脸都已扇肿渗出了血也没人叫他停下。
最后还是有人到访,李初临出去会客才让他停了下来。
他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