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呜咽道:“小弟,你看看这混账东西,难道他忘了……他真敢忘了吗?!”
“冷斯辰,你还敢逃吗?”
一袭红衣铠甲,高贵的公主骑跨在骏马之上。
她手中锋利的长剑直指虚弱跪地的老妇。
老妇将还活着的儿子女儿挡在身后,涕泪横流,不断求饶。
再看站在门内的青衣少年。
少年身上不见一丝混乱和血污,唯有双眸充血,让本就与常人有异的魔瞳看得更加恐怖。
“冷斯辰,本公主给你除去奴隶的身份,让你有不断往上爬的机会,如今你得了大哥的赏识,就要弃我于不顾?这就是你的衷心,是你对我的承诺?”
“大皇子堪当帝君!”少年冷斯辰一字一顿,说的没有半分犹豫。
公主冷笑,“堪当帝君?只因他是男子?冷斯辰,原来你也是迂腐到了如此不讲道理的地步,我留你何用?”
长剑挥出,眼前忽的一阵血肉模糊。
睡梦中的慕晓旭“啊”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枕头上早就被冷汗给浸湿。
她额头上更是有密密匝匝的汗珠滚落,呼吸急促到快要将胸口顶破。
慕晓旭抱着头,喃喃道:“又是这个梦,怎么会?怎么会?”
每次从这样的噩梦中醒来,她都会头疼欲裂。
本想去找点茶水压压惊,却听窗外传来悠扬的笛声。
笛声清悦动听,还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在里面。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摄政王府听到笛声,会是谁深夜吹笛?冷斯辰吗?
几乎是抱着完全八卦的心态,顺便找个借口出去吹吹风。
她披着一件外袍,寻着笛音的方向走去。
果然,在湖边,冷斯辰悬浮于湖水之上,手中一根玉笛被吹奏的很是绝妙。
“一生情,半分痴,此生一度,君可在?”
站在湖边的慕晓旭静静说出这么一段词来。
词与笛声是能合上的。
甚至每一个韵调都能完全拼凑在一起,浑然天成。
她慌神一瞬,冷斯辰却带着一身水汽向她袭来。
刚靠近,那浓烈的酒气就将她熏得又是一阵干呕。
也是奇怪,她一直都是自己配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