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啊……不会他们真的是亲戚吧?”
人们的重点一下子就转移了,开始议论起江家到底是谁和谢家的谁生了这么几个孩子。
……
江绡捂着嘴偷偷笑道:“小洵,不得不说,你这招还真是管用。”
江御春说:“但这些人可是开始研究我和谁偷偷生孩子了,你觉得这是管用?”
“哎呀。”江绡摆了摆手道:“姐姐,反正我们和谢家的关系迟早有一天要让所有人知道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的,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样。”
江御春不太高兴地挑了挑眉,“所以你就任由这些人编排我和不知道谁的情史?”
“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谢府。
谢濂喝了口茶,问刘御礼说道:“今天尚书部的龚大人是不是要过来?怎么这么迟了还没看到人影?”
刘御礼回答说:“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但现在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刻钟了,属下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吧。”
刘御礼走了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大人,龚府的人派人过来了,说龚大人今日不会过来了。”
谢濂皱眉疑惑问说:“是遇上什么事了?”
刘御礼回答道:“……看着不像,也没有约定再见面的日期,怕是……”
谢濂听到这里,他眯了眯眼,想起昨日和夏瑾瑜的那番对话,他表情没有多少变化,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那位太子殿下已经等不及得要对我们下手了。”
“大人怀疑今日龚大人过不来是太子殿下所为?”
谢濂点了点头,“现在的尚书大人是太子的人,我又和太子有撕破脸的嫌疑,如果龚行不及时断了和我的联系,龚行在尚书部恐怕举步维艰。”
龚行此举也是为了保全自己,他并不是不可以理解。
虽说太子要明目张胆地除去一个人还是很难的,但给他使使绊子,或者用些手段让他失去现在的官职,却并不是什么难事。
“罢了,既然龚行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们日后也无需和龚家继续来往便是。”
刘御礼:“是。”
“最近念川的手伤恢复得如何了?”
刘御礼回答说:“虽然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