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邪一离开宁承那,白玉乔就找来了,“师哥,师父的事……”
“够了!”君亦邪冷冷打断。
“师哥,难道你还……”
君亦邪忽然转头看去,眸光发狠,“我和师父的事,轮不上你多嘴!”
他说完便扬长而去,白玉乔心疼不已,她想至少她努力过,至少师哥知道了真相。
二十多年的师徒情,岂是说恨就恨的?当然,一旦恨起来,那必是再无挽回之地。君亦邪并不愚蠢,只是他需要时间,躲起来自己舔舐伤口。
而此时,热闹散去,阴谋尘埃落定,宁承亦独自一人坐在军营上,舔舐着属于狄族的伤口,属于他自己的伤口。
三代人的信仰,百多年的执着,他的坚持,忽然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