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钱财,也不是我的权力,而是璟儿,亦或者说是璟儿背后的什么东西。”
容晔默默起身坐到一旁,静静听着父亲分析此前发生的事,不作声响。
“他们肯将璟儿完好无损的送回来,大抵是想试探我们,我不知道他们从这次事件中得到了什么,亦或是知道了什么,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绍贤亲王想,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警告。
容晔抬头看向父亲,并不知道这后半段话是何意,但是来自本能的,他觉得此事非同小可,甚至威胁到了虞瑛璟的性命。
许久,绍贤亲王才幽幽叹了口气,有些难以自持的轻颤,“他们开始动手了,依照现在的情形,恐怕亲王府”
“父亲?”容晔不解。
亲王府这么大的势力,怎会护不住一个将军遗孤。
绍贤亲王摇摇头,看向容晔的眼睛变得深邃难测,“我们也要开始早做打算了,现在也还不算太迟。”
夜里,万籁俱静,北风吹过冰面,卷起旋儿吹向半开的窗户,发出呜呜的声响,此时的亲王府却并未有人合眼入睡。
“王爷,小小姐本在傍晚十分开始渐渐退热,奴婢们眼看着好起来,却没曾想夜里又突然烧了起来,小小姐的额头都摸起来烫的吓人,我们有请府医来瞧,只是都说法子没问题,却不见小小姐退热。”白苏看着躺在榻上的虞瑛璟,忍着哭腔道:“我们明明都是按着张太医说的来,谁能想小小姐的病就是不见好转,王爷”
“杨管家,有劳张太医再来一次了。”
近日,文安县主偶感风寒昏迷不醒的消息不胫而走,太医院的御医换了一批又一批,就是没办法让县主醒过来。至此,绍贤亲王不惜悬赏重金求医。
路人看着绍贤亲王悬赏万两黄金求得医仙为县主治病,纷纷跃跃欲试,都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万一自己就能让县主醒来,岂不是横发一笔财?
这些人看着皇榜上的悬赏金,开始指指点点。
“这文安县主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一个风寒也能一病不起,居然昏迷数日,太医院都毫无办法。”
“谁知道呢,话说回来,这连宫里的御医都没有法子的事,这谁还能有本事让这县主醒来?”
“不过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