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拱拱手,再指指络腮胡,跟张乾灵道:“没错,这位的兄弟是我和家人所杀。在下和家人路遇阁下的这位手下,他们屡次出言羞辱在下的三嫂,又放火烧了在下亲戚的庄子,杀光了庄子的下人。若是这样子,在下都能忍下了,那在下活得也太没骨气,还不如自己找根绳子上吊了事。”
“胡说!”络腮胡叱道:“什么屡次羞辱你嫂子,不就是王三壮胡说了两句,你们不也射伤了他?还有那庄户人家,分明是你们路上撞见的,怎么就成亲戚了?”
谢湛也冷哼,一点不心虚的瞎编:“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家亲戚?我们一家从清河逃难过来,就是准备去投奔亲戚的,正好见到你们杀人烧庄子。遇到了这事,肯定要为亲戚出头,又有什么错?”
络腮胡道:“我可不管你们错还是没错,你们杀了我们的人,这事就没完!大王,大彪子他们一百多号人呐,不能白死!”
张乾灵捋着长胡子,点点头,冷漠的道:“那就抓起来,明日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祭旗。”
“好嘞!”络腮胡神清气爽的瞪谢湛一眼,应一声,就去吩咐手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抓起来!”
陆铁匠护着谢湛,铁棍挥舞开,挡着涌上来的人群。
谢湛左右闪避着,一边冲张乾灵道:“大王,您这样可就有失公允了。先前咱们素不相识,被别人欺负,自然是要还手的。如今咱们前来投奔,您却因为之前的一点龃龉,将在下两人拒之门外,大王欲成大事,没有容人之量怎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