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说到伤心处,彼此拥抱安慰。
我素来是个管不住眼泪的爱哭之人,可此时此刻看着她们,竟是半点儿眼泪都挤不出来。我闭上眼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启明星东升时,帐外马蹄声四起,听其动静,应是乞伏父子出营。
过不多时,帐外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
我倏然睁开眼,毫不迟疑地脱了几件上装,只留下最里面单薄的小衣。
待脚步声走远,我大声痛呼:“谁来救救我,好疼啊!”众女奴闻声惊醒,皆大惑不解地看着我。
我见守卫不进来,又痛呼道:“疼死我了,娘呀,疼死我了——”
守卫举着火把,推开帐门,骂骂咧咧地朝众女奴大声喝斥了几句。
我伏在地上,爬了过去,轻轻扯了扯他的裤腿,噙着眼泪抬头看向他,柔柔弱弱地道:“大人,我肚子好疼,能不能给我些热水?”
那守卫抬起腿,大抵想蹬开我,火把晃了过来,照在我脸上、身上时,腿便定住了,再踢不下来。
我缓缓靠近过去,用半露的胸脯若即若离地磨蹭着他的腿:“大人,救救我好不好……”
那守卫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将火把插在一旁,蹲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我。
我怯生生地指了指他腰间的水囊,他没多话,将水囊解下递给我,我忍着满腹酸水,端起水囊喝了几口水,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喝,故意灌得急,水顺着脖颈淌进胸脯。
那守卫大吞馋涎,再按捺不住,当即伸手来摸我。
我顺势偎进他怀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声道:“大人,你真是个好人,你去跟小大王讨了我好不好?我定会好生伺候你。”
他自是听不懂我的话语,但却看得懂我的眼神,知我说的是情话,神情更显出几分迷乱,身子便欺了过来,我见机会到来,立时反守为攻,跨坐在他身上,手抚上他的脖颈,妖娆浅笑道:“大人,我来嘛……”
我的手指在他喉结处打了个圈儿,慢慢地划过他的下颌、嘴唇、鼻子,眼睛,用手掌覆住他的眼,轻轻摩挲几下,藏在暗处的手悄悄抬起,骤然发力,将攥在手心的箭头刺进了他的喉咙。
他猝然受痛,大力挣扎,我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