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未能如愿,你与人定亲,而慕星湖投江自杀。你病入膏肓时,意识全无,伤心欲绝地念叨着他已经死了。”
我瞪大了眸子望着他,只觉他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字,字字锥心。
刘恕凝神看了我良晌,道:“孤直言一句,倘若这段故事里有一星半点儿的记忆留存,那么……”他停顿了一下,道:“你心中放不下的那个慕星湖,与楚国摄政王姬宸,不可能是同一人。”
我痴痴傻傻地道:“他的本名,原来唤作‘姬宸’……”
刘恕眉头紧拧:“他不是你的‘夫君’么?你难道竟连他的姓名都不知晓么?”
我垂下头,无言以对,又醒到一事,蓦地抬起头,问道:“公子,你一直在查这些事么?”
“你不是一直想弄明白自己的过去么?”刘恕扶住额头,叹了口气,“孤使人查探了许多地方,始终未查出有用的讯息。与你说的那些,也是孤琢磨了许久,才想出来的,但并无真凭实据,作不得准。此事玄之又玄,已在孤的认知之外,许多关窍之处无法理解,孤未必能帮你多少,若有进展,再与你说。”
我无法诉说心里的感受,深深望进刘恕的眸中,千言万语,哽咽喉间。
刘恕微微眯起眸子,戏道:“你这般看孤,分明是勾引。”他又凑过来,贼心不死地道:“真的不亲么?”
陡若云霄坠泥潭,我别过脸,羞恼地道:“没正经!”
刘恕嗤之以鼻地回道:“假正经。”
明日刘恕与代王同往五圣台山祭山送火,祭山以狩猎的方式进行,他尚有诸多事务待安排,瞧了会儿阿福,便离开了,方渐海明日须随同前往,也跟着走了。
晚间时候,简益才来给阿福把了脉,因剩的药不多,我便随他去配药。彼时阿福刚吃过药睡下,一时半刻不会醒,我便教葳蕤也去睡了。
配药时,简益才发现有几味药材用罄了,此处不比城中,没处采买药材,他思索片晌,道:“换成列当,亦可。”
列当寄生在蒿类植物上,草原上能够采到,我和简益才一同外出采摘。
可值深秋时节,并不好找,走了不少路,灯油快燃尽,也没采到多少。我拔了一株列当,起身时一阵头晕,扶着树站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