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她只哼了几声,便又睡了过去。我低声道:“许是发梦了。”
刘恕挨近过来,我背脊发寒,往后缩了缩,他威胁道:“你再躲孤试试。”
我凝住不动,却将阿福抱紧了些。他看出了我的意图,轻哼一声,将阿福从我怀里抱走,放在另一张榻上,复转身回来,仍紧挨着我坐下,抬手轻抚我的脸颊,道:“黎墨,你中幻蛊时,孤便亲过你。”
我愣了一下,怔怔地望向他。
“那时并没觉出特别的滋味。”他手指略微下移,抚上我的唇,“今日亲你,却尝出了……味道。”
他垂下眼睫,遮了一半眸,更显得目光幽幽,轻声低语道:“你好甜,教孤着迷。”
这句话竟比方才那个深长的吻劲力更霸道,霎时击得我全身发麻,连大脑都沦陷了,麻痹得无法思考。
刘恕低头看着我,以绵醇似酒的声音诱哄道:“既然亲了,就再亲一次罢。”他清秀俊逸的脸缓缓向我靠近过来,每分棱角,每寸线条,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如渊如泽,令我沉沦。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唇时,我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痛觉令我刹那清醒过来,退开些许,轻声道:“你这是得寸进尺。”
刘恕痞里痞气地道:“得了寸还不思进尺,那是傻子。你瞧着孤像傻子么?”
他伸出一手,轻轻托住我的后脑,声音低沉而轻柔,继续诱哄道:“就亲一下,孤保证不做别的事。只是亲一亲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他的手摸向我的脖颈,暧昧地摩挲,俊脸再次凑近,声音更低、更柔:“你不也喜欢与我亲吻么……”
我深吸一口气,找回残存无几的理智,伸手抵住他的唇:“我们不该如此。”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有多少热情,被我这般连浇两盆冷水,此刻也熄了。他退了开去,拧起眉头,一脸不悦。
我寻个话题,开口打破沉默:“公子,我中幻蛊时,发生过什么事?”
刘恕挑了眉梢,略带几分笑意,道:“你日日对孤投怀送抱,说尽甜言蜜语,使尽温柔手段,一心一意地缠着孤、赖着孤、恋着孤,还情意绵绵地说要嫁给孤。那时火热坦率的你,比现在矫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