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我便悔得背脊生寒、心胆俱裂,竟是我亲手把你推到既定上去的。”他阖上眸子,停顿良晌,敛去情绪,恢复冷静,保证般道,“莫离,你害怕的,不会再发生了。”
我攥紧那缕白发:“星湖,你知道我最怕什么?我看不懂你,完全看不懂你。”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眨了眨眼,笑道:“莫离,你想怎么看,我都给你看。”
我恼道:“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却来插科打诨,你——”
慕星湖倏然俯低身子,气息袭来,将我未说出的话堵在口中,直缠得我虚软轻嘤一声,他才放开,眸子雾蒙蒙的,泛着水光,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妖精也似,放软声音,低声哄道:“莫离,从过去到未来,从身体到灵魂,一切的你,你的一切,我都觉得可爱得紧。莫离,我爱你,爱极了。你也爱我,好不好?”
我在他的美人计攻势下溃不成军,一时忘了自己还在坚持什么,只觉头昏脑热,羞而含怯,嗔而笑骂:“你走开,你好肉麻!”
这软绵绵的话自然没什么威慑力,听来更像打情骂俏。
慕星湖露出奸计得逞的笑,乘胜追击:“莫离,做我的妻,好么?”
我绝地反击:“不好。”
慕星湖狡猾地道:“你曾答允我对你提条件,现在我想好了,我要来行使特权了。”他又说了一遍:“莫离,做我的妻,好么?要回答‘好’。”
我莫可奈何:“好。”
慕星湖不满意:“态度不端正,重来。要面带笑容、情意绵绵地说‘好’。”
我龇牙咧嘴地摆出一个笑脸:“好。”
慕星湖低笑道:“笑得好丑哦!”
我撇嘴道:“笑得美与丑是我能力之外的事,我不负责。”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如要形容,只有四字:事已至此。
我板起脸,严肃地道:“星湖,有一桩事,十分要紧,我得告知于你。”
慕星湖在我旁边躺了下来,侧着身子,以手支颐,含笑望来:“何事如此郑重?”
我鼓足了勇气,仍是心戚戚然,几次三番,话到嘴边,又觉难以启齿。
慕星湖见我这般模样,当下柔声道:“不愿说便不说了。”
我做深呼吸,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