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小树身后,惊恐万状,觳觫成筛。
待我打完,平安彻底倒戈相向,直将我视为“大魔王”,反将太叔乙视作被欺凌的弱者,拿了水和巾帕,放到太叔乙跟前,默默表示支持,却也不说话,转身跑开了。
慕星湖的声音从车内传来:“可打疼了?”
太叔乙卖惨道:“疼!疼死了!这小娘皮掐人衔着一点肉使劲掐,皮都给她掐秃了!主上,依这情况,工伤津贴绝不能少罢?休养假期得来几日罢?”
慕星湖淡淡道:“谁问你了?我问的是她的手。”
我心里一乐,嗲声嗲气地道:“那厮皮糙肉厚的,可把人家的小手手打疼了呢!”
慕星湖轻笑出声,柔声道:“上车来,我给你揉揉。”
我看到太叔乙吃瘪的样子解气大笑,昂首挺胸、趾高气扬地从他面前走过,上车之前,还不忘回头对他扮个鬼脸,耀武扬威一番。
我坐进车里,大笑道:“有老板撑腰,狐假虎威到处造业的感觉太爽了!”
慕星湖淡笑道:“我腰好得很,撑得住,你随便造。”
太叔乙郁郁驾车,一路叹息不已。
这日不到酉处,便至胤城,一过胤城,郢都亦不远矣。
慕星湖脚伤未愈,又遭折腾,伤口复裂,我给他换药时,又气又恼:“你看看成什么样了?本来都快好了,非得乱来!若感染了,可怎么——”
话未说完,慕星湖忽地俯下身,吻住了我,将我剩下的话尽数封住。
我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他吃痛,随即放开我,我趁势一把推开他:“慕星湖,你太过分了!你这么欺负人有意思么?”
慕星湖委屈地望着我:“莫离,你我相爱,做这些事再寻常不过,这还是你教我的,怎么到我这里,就成欺负了?非要说欺负,你欺负我还少么?”
他满怀怨念地控诉道:“这若算欺负,那你已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你那时候多霸道、多蛮横、多混账,你自己想想!”
我被他训斥得直冒冷汗:“我忘了——”
他冷笑道:“很好,忘了,一句忘了便不用负任何责任了么?那我也忘了,忘了我方才做了什么?好么?我今晚便要了你,明早我也说忘了,好么?”
我瑟瑟发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