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活了,我也不活了。”
我推开他,淡淡地道:“你不必如此,我性子多疑,并非义气之人,你我非亲非故,你屡次跟我犯险,我非但不感激你,反而一再怀疑你别有所图。”
小树涩声道:“我知姑姑不喜我,视我为阴狠歹毒之人。我对老祖先起誓,自相识至今,我从未生过害姑姑之心,若有此心,教我一箭穿心而死。”
“你小小年纪,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摆了摆手,心中突然涌起深深的倦怠之感,“我更不想求死,只是我在明、你在暗,这些东西放在你身上保险些,毕竟这是我的后路,你要替我保管好。罢了,我未必有你经验丰富,是跟是藏,你自行定夺罢,只是你要保护好自己和我交给你的东西,晓得了么?”
小树这才将之收妥,道:“姑姑,我会跟着你,我也会护好你的‘后路’。”
我催促道:“今次待得太久了,快走罢,再过一会儿就该启程了。”
小树默行一礼,垂首躬身退至门口,方才转身离去。
三日后,部队行经梦蛇山,至于此处,已能遥见武林城的轮廓,城西一大片粉色的湖,桃花般妖娆地盛开着,格外醒目。
我正自怔忡间,尚荣紧皱着眉头,骂骂咧咧地道:“他娘的,什么玩意臭成这样?你闻着没有?”
我摇了摇头,这几日我郁结于心,倒真得了风热感冒,喉痛鼻塞,说话沙哑粗嘎,也嗅不出什么味道。
“唉,忘记你病了,鼻子不灵光!”
尚荣一拍脑袋,伸出大手,关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头回参军入伍,便这般拖着病体没命地赶路,也不容易!不过你运气好,倒没真刀实枪地跟越贼干过架,眼瞅着就要到武林城了,再往前走,同大将军的大军会合后,那就真妥了,咱们兄弟也能好好地睡他一觉啦!哈哈!”
我发了两天烧后,尚荣对我“装病”的质疑便打消不少,又复信任。
我不着痕迹地甩开他的手,拉开一段距离,抿紧嘴唇,自顾自朝前走去。
起初只是偶尔有几声抱怨,随着离武林城的距离愈来愈近,谈论声渐渐多而大了起来,部队里的士兵和民夫都在说这股铺天盖地而来的恶臭味道,有一些人已经受不得,跑到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