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出招十分克制,不往人致命处招呼。
那头目看出他并无歹意,亦未令弓箭手放箭。
拓跋飞短时间内不能突破重围,但卫兵们想要擒住他,却也难如登天。
那头目见战局僵持,没有进展,不由地拧紧眉头思索起对策,目光一转,瞥我一眼,有了计较,遂令一队卫兵转移目标,围攻向我。
拓跋飞不得已扑来救我,顿时阵脚大乱,他要寸步不离地把我护在身后,等同被缚了双腿,好比雄鹰折了羽翼、猛虎断了利爪,怎能好过?
一见他露出破绽,那头目马上乘胜追击,哪弱打哪,一时间几乎所有攻击都朝我身上砸来。
拓跋飞护着我连连后退,渐无暇反击,越战越吃力,气得禁不住破口大骂:“你们忒不要脸,几十个爷们儿追着、围着、咬着打一个病得快死了的娘们儿!我呸!都他娘属孙子的,你爷爷在此,有种的朝这儿来!”
那头目被他言语羞辱也不恼,面不改色地道:“兵家只问成败,不论手段。”
拓跋飞的气性被激起,下手再无忍让,火力全开,奔轶猛进,一轮强攻之下夺回失地,转眼又打伤了数人,冲散了对方的阵法。
那头目见己方有招架不住的势头,当即令人回府报信增援人手。
余下的有战斗力的卫兵迅速重新集结布阵,再次将拓跋飞和我围住,缩小战圈,逐层逼近。
四名弓箭手皆张弓搭箭,以待令下。
战况趋于白热化时,府内传来一声娇叱:“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