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上了你,玩腻后再弃了你。”
他的手从我胸口上拿开,痛意稍减,可紧接着,膝盖处又传来一阵痛楚:“或者捏碎你的膝骨,教你哪儿都去不得。”
他放开我的膝盖,又捏住我的脸颊,狂妄地道:“不论我做什么,你都奈何不得。你说,我何必依你顺你,允你诸多可笑的要求?”
我涩声道:“向良,你会答应我的。”
无论此时此刻他的态度多么恶劣、言语多么伤人,我都相信他,或者说相信我所理解的他。因为在那个雪夜,我也曾触碰到过他的真实。
刘恕一把将我推了下去,我摔在冰面上,脸贴着冰,渗骨的凉。
他站了起来,目光未在我身上停留分秒,转身而去。
我的胳膊和腿脚都是麻的,短时间内动弹不得。未过多时,夜幕拉下,我抬眼望去,见北极星悬在天上,孤独而明亮。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整理好衣裳,一摸脸颊,又疼又痒,多半要长冻疮。
回到驿栈,未免夜长梦多,我拾掇了行囊,打算明日一早便即启程。
收拾停妥后,我去同温衡、拓跋飞一一道别。
温衡稍作挽留,见我去意已决,便不再多言,嘱咐了几句,不外乎保重之类的客套话。
拓跋飞闻得我要走,张大了嘴,呆愣良久,大吼一声:“是不是姓温的又欺负你了?”
“桓之哪有那么闲,整日跟我过不去?”我颇感到哭笑不得,叹道:“出来这么久,我也要回家了啊!”
拓跋飞脱口便道:“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眼眶一酸,柔声道:“小狼人,听你这样说,我太感动了。我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好,谢谢你。”
拓跋飞别过脸去:“肉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家离这里很远,所以就不用你送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会。”
拓跋飞凝神作思,过得良晌,方道:“你家在哪儿,我日后得空时便去找你。”
我垂了眸,轻声道:“杭州。”
拓跋飞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记住了。疯子,你一个姑娘家,路上可千万要小心。”
洗漱罢,我准备睡下时,门突然“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