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数:“可是明明有四个字啊!”
拓跋飞脸红脖子粗地道:“就是驿栈!这个驿栈、那个驿栈有什么分别?不都是吃饭睡觉的地方!”
我一听“吃饭睡觉的地方”,便即了然,笑道:“那正好,咱们进去吃顿大餐!”
拓跋飞道:“那是自然。青云镇只有一个驿栈,咱们今晚便住这儿。”
我再无迟疑,率先进了驿栈,见屋内无人,便出声问道:“老板,还有饭菜吗?”
我前脚进门,拓跋飞后脚跟来,道:“公子还在后面呢!”
“他怎么这么慢?”我摆了摆手,“不如我们先点菜,等他来了一起吃?”
我和拓跋飞正说话时,忽闻一阵悦耳的笑声,婉转清脆,雌雄莫辩。
我心下好奇,循声而望,见一位玄衣青年自里间撩帘而出,面如冠玉,唇若朱丹,端的是一身风流,颠倒众生。
世间姝妍,万花尽放,也难及他浅浅一笑的绮丽光风;星辰璀璨,日月齐辉,也难比他明眸流转的灵动光彩。
这世上,怎会有生得如此好看的人?
增之一分嫌长,减之一分嫌短,造物主要如何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才能创造出这样一副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容颜呢?
我的眼睛大概从未见识过如斯风景,所以才会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彻底失了控制,再无法供大脑调度,只痴痴傻傻地望着他。
他目光一转,一双含情带笑的桃花眼凝谛着我,打量了起来。
他未语未动,只消一眼,我便觉骨头已软了三分,不由得魂飞天外。
拓跋飞活像小鬼见了阎王,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拖着我就往外走:“别看他!咱们走!”
走了几步,我回了魂,小声问道:“那个人是谁呀?”
拓跋飞道:“你别管,别理他就是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拧着眉头:“我是为你好。”
我脱口而出:“他难道是只吃人的千年狐狸精?”假如拓跋飞回答“是”,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
拓跋飞冷哼一声:“专门吃你这种猪油堵了心眼儿的女人。”末了,又道:“不吐骨头。”
那玄衣青年身如幻影,倏忽而至,立在门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似嗔似怨地道:“拓跋飞,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