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待体力复原便可离开此处,所以并未觉得难熬,甚至还抱着几分新奇的心情。
可得知要在这般险恶的环境下生存个把月,什么闲情逸致都瞬息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我不死心地问:“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能下山?”
“有。”
“什么?”
“寻一坡路,抱作一团,屏息凝神,滚落便可。”
我又不傻,自然能听出他的意思,气恼地道:“你这个人真可恶!要么不理人,要么戏弄人。”
“唔——”刘恕痛哼一声,指尖被剑刃划伤,渗出几滴鲜红的血珠,他捂住手指,闷声道:“黎姑娘可否容在下安静片刻?”
我见他分心之下伤了手,心生歉意,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好。”
过了会儿,我惦记着一些事,心里不踏实,便放软了语气,柔声说道:“向良,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说,你能不能再搭理一下我?”
刘恕闷闷地“嗯”了一声,索性将剑和木头放下,道:“说罢。”
“你和我交流时,起初用的语言和现在用的语言好像不太一样,是吗?”
他点了点头。
“哪里不一样呢?”
“起初我说的是梁语,见你不甚明白,且听你似带着几分吴越之地的口音,便以吴语同你说话。”
我凝神思索:他说我说话带着吴越之地的口音,而我听着吴语感觉亲切,那么我的家乡,极有可能就在‘吴越之地’。
“吴越之地在哪里?”
“吴国与越国地处华夏大陆之东南。”
“吴国?越国?”我咀嚼着这两个分外陌生的词汇,疑窦丛生,“那你是……梁国人?”
他未答是否,只道:“祁山在梁国境内。”
我拿起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这里代表吴国和越国的话,梁国在哪里?”
刘恕道:“北。”
我向上挪动树枝,停在表示吴国和越国的圆圈上面的空白处:“这里吗?”
刘恕道:“吴国之北是周国,再往北。”
我又将树枝向上挪了挪,刘恕道:“周国之北是燕国、晋国的交界处。再往西北。”我依序画下周国、燕国、晋国。
刘恕道:“燕国之西,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