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不善的盯着客厅中间,说的更具体一点,是盯着那金色头发,被绳子绑得死死的菲利皮内。
"很多人劝我要将你按照夏国古代刑法,车裂处死。但我觉得车裂有些太过残忍,绞刑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源诚很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有些发抖的菲利皮内。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高高在上,能随便地掌握着别人的生死,就像死神。
"家主,只是因为我把林我把他当做真正的朋友,您就要杀我吗?"菲利皮内还是有些不死心地盯着源诚。
现在,他还不想死。
"你怎么能把他当做朋友呢?他只是个畸形的试验品啊。"源诚轻声说,"而且抛开这些不谈,你欺骗了我,我很早之前就说过,凡是欺骗我的人都得死!"
源诚幽幽地叹息,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胸前的褶皱。接着,男人看了眼一侧的乌鸦,随即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家主!再给我一个机会啊喂!家主!再给我一个机"
没等他说完,乌鸦直接跳坐到他的肩膀,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脑袋。女孩一边说着撒哟哪啦一边扭断他的脖颈。
菲利皮内双眼圆睁,重重地倒在地面。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不甘,然而就算再不甘,他都已经死了而死了也就什么都没了。
"不要浪费,拖出去喂狗吧。"源诚的眼眸深处掠过极隐晦的哀伤。他深深看了眼乌鸦,乌鸦同样隐晦的微点下巴。
等乌鸦踩着高跟皮鞋,拖着男人尸体消失在会客厅时,源诚将目光挪向秘密向他汇报,戴着眼睛的中年人。
"如果不是你的汇报,我还不知道这回事,你做得不错。"
"家主哪里的话,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他虽然这样说,但脸上仍然不免浮现一抹得意,随即躬身离开。
"你们也都离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要看夕阳了。"
所有人都点头,退出了会客厅。独留下源诚默默地抬眸,望着落地窗外隐约浮现的光,男人忽然奇怪地伸出右手,将那一抹温暖的光留在白皙的掌心。
源诚缓缓闭上眼。他保持着这种姿势站了很久很久。
"完美世界。"男人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