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张口想问传旨的太监,可宫中太监哪一个不知道他,生怕他来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传旨一完成,人家撒腿就跑,连赏赐都不要了,把他都吓一跳。
好在赐婚这种事,来的不仅是太监,还有礼部官员,只不过来人是邹应龙,他不认识。
不好对人家乱讲话的陈夏,小声的问道:“怎会这么多啊,不是说好了三个吗?俄尔哲图和苔丝娜是怎么回事?”
邹应龙是东林党后起之秀,上一科的进士,当了三年巡按刚刚调任礼部当一个主事。
他是不乐意来干这事的,可礼部那些官员,一个个精得很,手上有活的全都推脱不去,剩下少活,人家挑了张家和朱家去了。
就剩他一个刚进京不久的,最难办的陈夏这边自然就扔给他。
见他问这个,邹应龙没好气道:“这是内阁和皇上商量的结果,下官哪知道这些,横山伯要是想问,就去宫里问就是,反正伯爵大人进宫不需要批准。”
这话噎的他差点岔过气去,翻着白眼球甩袖不理了。
接下来的事是礼部和萧玉的事,伯爵府是在一座旧宅的基础上翻修的,正月过后就完成了。
二月十二花神节,挑了这个好日子的礼部,也不知安了什么心,五位身披嫁衣的二婚美妇嫁入伯爵府。
一连五天陈夏天天当新郎,倒也忘了其他事,快乐的像小蜜蜂一样,成为他自己的蛊虫翡翠金刺蜂的同伴。
其他四人还好,反正都是二婚了,这种事驾轻就熟,和谐快乐。
可娜木钟刚生过孩子不到一年,还没断奶就把孩子给苏泰抚养,心里惦记着孩子是难免的。
偏偏陈夏稀罕她这模样,可把她羞死了。
半个月后,已经夫妻生活很和谐了,这天陈夏终于忍不住了,问娜木钟道:“要说她们改嫁给我还说得过去,为何你也同意嫁给我啊。”
此时的娜木钟红潮满面,还在余韵未消当中,娇声回答道:“夫君觉的娜木钟能够不改嫁吗?”
“不能,可你是囊囊呀?”
“那又如何,大汗都活不成了,还要这囊囊的称号有用吗?”
“可是为何是我?”
娜木钟娇俏的白他一眼,紧了紧手臂把他搂紧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