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师兄!”珈萝高兴地打招呼。
凯特好笑地看着她,“那个称呼就别了吧。”
他在珈萝身侧坐下,“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珈萝困惑地抬眸,“凯特怎么这样问?”
“你这次回来,变得会望着远方发呆了。”凯特指着珈萝一直望着的山脚下小村落景色,对珈萝挑眉道。
珈萝一怔,有些惊讶地看着凯特道:“好像是呢,我自己都没发现。”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吗?”凯特再次关心地询问。
“嗯……”珈萝把脚缩起来用手圈住,双眸瞥到一旁,然后又抬头看向夜晚的天空。
感觉……今天能说的出来。
说出自己憋藏在心里已久的、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想法。
“该怎么说,我这十年的人生,好像一直都拼命的想要跑向看不见的终点一样。最近越来越有这种感觉了。”
凯特困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其实啊,我从出生起就会记事了,智商大概有十五、六岁的程度了吧。”珈萝换了个方式跟凯特诉说着,果不其然看到凯特有些愣住的表情。
“很奇怪吧?”珈萝挑眉开玩笑的哈哈笑了两声,对凯特歪头,“那我还是不说下去了?”
凯特摇头,“不,我觉得不会奇怪。这世界上应该也有和你一样的人,不用觉得自己奇怪,你继续说吧。”
珈萝一顿,跟她一样的人吗……
珈萝点头继续说下去,“然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爸爸把妈妈的胸口用了个洞。”
“我当时都吓哭了,还以为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
“之后我发现爸爸其实不是个坏人,我的感觉也没错,我这次在家里看着他留下的信,也知道他是逼不得已才杀了妈妈的,那个从不哭的爸爸,竟然写着信写到哭了,我想他很愧疚、也很爱妈妈吧。”
珈萝发现自己偏题了,连忙又道:“那继续说说我吧。”
“三岁前我被教导了这个世界的知识,三岁后我受了揍敌客家的洗礼。接着就是刑训、毒训、体术、警戒的训练、暗杀的训练,然后四岁被送进了揍敌客家,跟着堂哥一起去了天空竞技场,到了两百层楼是我六岁的时候,才又回到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