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余怀希不接受这个答案。
“你先别着急,不知道才最安全!”卓雨柔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我想知道,无论什么,只要是关于他的……或者是关于,常青涯的!”余怀希目光坚定,他提到了常青涯,这倒是让卓雨柔有些吃惊。
“你为什么会提到常青涯?”她走近了些,手却伸向腰间佩剑。
余怀希没有后退,反正跑不掉也打不过,“我猜的不错,对吗!师父叛出跟常青涯有关!”余怀希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是他就是觉得那两个人肯定有什么瞒着自己。其实常青涯的失踪本就反常,这个时候又轮到左红帆出事,二人的突发变故,都很不寻常!
“猜的?很有想象力。常风失踪那么久,难为你还操心,啊,也对,毕竟是他带你回来的!”这个女人的眼睛像蛇一样,目光和之前的豪爽没有丝毫重合!
余怀希看着有些心虚,是不是不该来问她?不觉退后了半步,手也不知道放哪儿好。“你对我的事情也很清楚啊。”忍不住想要还击。
“我向来热衷于这些,你还猜到了些什么?”她一脸好奇地问,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随和长辈的样子。
“没有了。”
“没了?”她转身走开,手也离开了佩剑,扔给他水袋,“先喝点吧,没毒。”
余怀希确实渴了很久,想来人为鱼肉,也不再多想。
“我和左红帆没什么交情,他那样子,我可看不惯。”卓雨柔靠着一棵树,缓缓讲述,“事发时我没在山上,打探的人回来说左红帆夜闯门主书房,大概意图不轨然后二人发生打斗,门主受了重伤,还丢了一件宝贝,是什么还不清楚。”她在等待余怀希发问。
果然,“左红帆呢?受伤了还是……”
“不知道,现场不让外人勘察,全由翁佩佩处理,宫非凡重伤昏迷,明白吗?事态严重,宫乐己还小,没有自己的势力,宫洛洛又是那个样子,翁佩佩没什么好心思。我们峰主闭关未出,出来了也不一定愿意操这个闲心,许长歌(品剑堂堂主)带人守着才不至于出大乱子。”她少有的严肃让余怀希觉得头大,门派,大了必乱!还是村子里好。
“结果呢?认定左红帆是凶手了?”余怀希还是不信。
“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