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大雨轰然而至,路上的行人都不大多了,伴随着门主大选的临近,许多武林人士相继入城,很快客栈人满为患,酒馆茶楼从天蒙蒙亮到夜半三更都是嘈杂声。
“你是不知道,我可是九死一生啊,以后大家说话都小心点,万一得罪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个人顶着满头的绷带喝着小酒不时发着牢骚。
很快周边的人被吸引了过来,他们絮叨了半天才问出来个大概,应该是之前在酒楼说起了翁佩佩害人的事情,于是被报复了。
“你们看看,我都被打成什么样了,我舅舅,我舅舅更惨,他回去没两天就,就······”说着就开始了抽抽搭搭。
“哎,真的?怎么回事啊,我们就聊聊,犯得着吗?”有人不解。
“怎么犯不着,我可没胡说,我舅舅是品剑堂的大厨,他可不会胡说,要不是喝醉了酒怎么会把那掉脑袋的事情漏出来,哎,说不定哪天我也就没了,呜呜呜······”说着又开始了哭泣。
一晚上他就来来回回诉说着他的经历,大家惊讶之余也觉得酒后之言,真假参半,直到第二天清晨,一具头上绑着绷带的尸体浮在江边才觉得后怕。
于是乎,门主大选开始前,流言不止甚至已经有些长老提出了终止大选的建议。
翁佩佩顶着巨大压力还是将门主大选如日举行,当日各门各派陆续进入府内,虽说很多人只是来看个热闹,毕竟别人家的事情,自己插手太多也不好。
翁佩佩和岑沐云早早地就在门口迎接客人,这些年翁佩佩时常出席各大聚会,无论是钱财贿赂还是威逼利诱她都干得得心应手。
“云儿,洛洛呢?”她担心女儿出问题,一会儿问了好几次。
岑沐云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回道:“岭主放心,她在后院和万堂主夫人饮茶,秋秋那里也有人守着。”
“那就好,那就好。”这几天越发心绪不宁,赶忙让翠姑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袖。
客人陆续前来,门中众人反而受了冷落,只有万长叹腆着老脸,大声招呼着,这么多年,他还是保持着大嗓门的特点,因着翁佩佩的关系大家对这位没有实力空有头衔的墙头草很是不屑。
“万堂主,想必你也听说了,如今宫傲年纪尚轻,有些不足大家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