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杜佐眉头一皱,“连公公生病了?”
连宾:“……”生你姥姥的病。
连宾扶额苦叹,没看见他们陛下脸色都要黑成炭了吗?怎么这么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果然,胥准冷哼一声,冷冰冰的道:“怎么,怎么做还要我听你的?要不然你下命令我带人去追好不好?”
“属下不敢!”杜佐急忙跪下,执着的道:“若是不派人顺小路追,只怕……嘶——”
“杜侍卫既然听明白了,就赶紧下去,再不然就更追不上人了……”连宾嘴角挂着笑,眼角却没有笑纹,杜佐拧着眉头吸气却说不出来话,仔细一看,一只骨骼修长的手从暗色袖袍里伸出来,拇指和食指正轻轻巧巧的捏在杜佐肩膀上。
胥准不耐烦看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人下去。
出了门,杜佐赶紧后退两步,离连宾老远,一手揉着肩膀,全神戒备的看着他,气道:“你这是干什么,做什么要掐我?!”
连宾甩了甩手,将手插进袖袍里,用打量什么稀罕物件似的将杜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遍,杜佐被这眼神看得发毛,又退后半步,色厉内荏的道:“你看我干什么?”
连宾上前半步,杜佐情不自禁的将剑横在身前,道:“你不准再掐我了!……怪疼的。”
“嗬,”连宾不屑的撇过头,率先往前走,不无揶揄的道:“我发现杜侍卫和方才外面那些人果然不同。”他们虽然执着,但是有脑子,你不一样,你没有。
“那是自然,”杜佐完全听不出连宾的话外之音,不仅如此,他还颇为自豪,“我对陛下的忠心岂是他们能比的。”
听了这话,连宾差点呕死,果然,像是杜佐这种人,想骂他必须得骂出声来,那些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他们是听不出来的,还乐不滋以为人家是夸他呢!
连宾本来不欲再多言,但是想着万一杜佐办错了事儿,回来他也得跟着受连累,便提醒道:“杜侍卫,你听明白陛下的意思了吗?”
杜佐皱眉:“让我将欧阳公子带回来啊。”
连宾翻了个白眼,用所剩不多的耐心道:“陛下是让你去找人……”
“有什么区别吗?”
连宾心道有没有什么区别你倒是等我说完啊,不过此时耐心耗尽,压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