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婢女赶忙应下,等沈菱歌最爱的荷花酥杏仁露都准备好了,才长出口气,接过托盘掀帘子进去。
屋内,沈菱歌正抱着獢獢,坐在冰山旁看书,她怕热贪凉,总喜欢挨着冰山避暑。
可她身子又弱,这么直对着冰山容易着凉,周誉便会在她与冰山间隔道屏风,好让她舒服些。
今日许是肚子里有闷火,周誉又不在,她才连屏风都没用,就这么大刺刺地挨着冰山。
“王妃,您又挨着冰山了,叫王爷瞧见,该生气了。”
沈菱歌怀中的獢獢先听到动静,立即抬起头来,看到是云姑,又乖乖地趴了回去。
“无妨,反正他也不在家,等他回来再架上屏风便是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不是放了你半个月的假,元青的事儿办好了吗?”
“有大公子在中间帮忙,早就办妥了,他也不许奴婢上手,自己铺得床打扫的屋子,瞧着倒挺像那么回事。”
大公子说的是沈建徽,他前两年高中进了翰林院,这些年也算仕途顺畅。
听到元青进书院,沈菱歌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他这么聪明,早就该去读书了,平白在这耽误了这么些年。”
“都是有王妃,我们姐弟才能有今天,王妃,您这几日有些咳嗽,小厨房刚熬的杏仁露您尝尝。”
沈菱歌瞧她欲说还休的模样,就什么都懂了,“放下吧,我一会喝,你都知道了?”
云姑本是不想提起这事,但她说起了,只好把东西先搁下,到她身边陪她说话,“王妃可不能往心里去,这事王爷还不知道呢,他若是知道,早把那些人给赶出去了。”
沈菱歌当然不怀疑周誉的心,她甚至因为这个更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们成亲两年了,日日都像是刚成亲一般甜蜜,别说周誉有别人了,便是别的女子,他都懒得多看一眼。
她自然是觉得欢喜的,可都两年多了,她的肚子都没消息,她担心的是之前被人推下水,身子入了寒气会影响生育。
又或是她这命是重生来的,老天已经给了她多活一次的机会,是不是就要剥夺她育子的权利了?
甚至外头已经有人在传她善妒,把控着周誉的后院,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