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齐王妃。
这非但没浇灭周誉断袖的火,反而越烧越烈,都说娶妃是为了掩人耳目之举,齐王这是心虚了,这沈家姑娘看着是风光,实则是个被骗的可怜人。
那日,沈菱歌陪沈淑欣去某个亲戚家做客,没想到郑七娘也在。
她也不知道沈菱歌会来,不知谁先说起了这桩婚事,她立即来了精神,这样那样的说了一通,最后结论,沈菱歌的这门亲事实在是荒谬。
便是嫁过去,齐王也不会正眼瞧她,只等看热闹吧。
沈菱歌便是在她说这句的时候进屋的,她穿着红色的斗篷,手里捧了个汤婆子,脖颈边是一整圈的狐狸毛领,衬得她肤白貌美,犹如雪中红梅般艳丽。
她一出现,瞬间屋内禁了声。
“方才在外头,听姐姐们说得很是热闹,怎么我一来就不说了?”
就算郑七娘说得是真的,沈菱歌嫁过去会被冷落,那她也是未来的齐王妃,怜悯同情得在心里,谁敢当面给她脸色看。
立即有人出来打圆场,迎着她坐到上首,原本众人都是捧着郑七娘,可她一来,瞬间就换了。
久而久之,郑七娘就被挤到了边缘,她气得不停绞帕子,而后更是坐不住,以方便为由躲了出去。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在长廊碰上了沈菱歌,下意识地就想避开。
而沈菱歌却直直朝她走来,擦着她的肩膀过去时,还轻笑了声:“算起来季修远也算是我的表兄,我与季太太还算是亲戚呢,之前错过了你们的大婚,正好有份礼物想补送给季太太。”
只有被封了诰命的人才能称夫人,像她这样的,称声太太已经是尊重了。
郑七娘愣了愣,她还以为沈菱歌是来找她麻烦的,怎么还送上礼了。
“不必了,沈姑娘太客气了。”
“这个礼物正适合季太太呢,拿上来。”
说话间,就有人拿出了一个鸟笼,鸟笼里上蹿下跳着一只黑色毛发的八哥。
见此,郑七娘的脸色瞬间黑了,沈菱歌果真是不安好心,在这嘲讽她呢,气得她恨不得挠墙跺地,“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它与季太太很配,对了,这鸟儿是王爷的爱宠,若是伤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