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那日她便是如此抓着他的衣襟,满眼坚定地道:“这世间,从没一个女子会想要给心爱之人做妾的!”
当时初听此言,周誉只觉得震动无比,直到自己深陷其中明白何为情爱之后,他才能理解她的意思。
若真是喜欢一个人,是绝不会委屈她的,只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之前他不懂,错过了良多,如今既是想通,就不会再委屈她。
“蔡太傅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只是本王这一个便够难哄的了,不打算再多添烦扰。”
周誉说这话时,眼前便是沈菱歌倔强的撇开眼的样子,明明难哄又倔强,偏偏揪着他的心,半分都不舍得松开。
往日所见的周誉都是冷面黑脸,或是浑身煞气带着攻击性的他,可此刻的周誉却面带笑意,眼含柔情。
嘴里说着难哄,可那样子却欢喜的很,哪有半分觉得为难的样子,眼里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
同为男子,又怎么会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不是真的冷情冷性,而是没遇上喜欢之人,等到遇上了,他也不再是手染鲜血的战神,不过是这世间凡夫俗子中的一个罢了。
真没想到,周家竟还能有这样的痴情种。
“是臣胡言乱语,还请殿下莫要放在心上,臣这便进宫,誓死也会守住陛下,绝不会让乱臣贼子如愿。”
说完又行了一大礼,才起身离开。
既然周誉绝不可能喜欢蔡梨了,那方才那番话就是对蔡梨最大的伤害,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绝不可能有喜欢之人。
而要让这件事过去,他就得拿出自己的态度来。
周誉不屑要挟拿捏别人,更何况是情爱之事,即便蔡太傅不表态,他也绝不会对第二个人说起。
闻言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不再看他,径直扬长而去。
他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等办完了才能赶回去,他这会很想见她。
惠王的兵马来的很快,不到两个时辰,就已经到了城门之外。
他高坐马上,身后的兵马上旗帜飞扬,五万兵马悉数到齐,各个皆是精神抖擞,这哪儿是被请来士持大局的,分明是打着进京救驾的幌子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