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来。
“第二,我没什么本事,家中也没什么权势,但只要你有需要之处,便同我说,我定会想尽办法为你办到。”
“你叔叔和婶娘知道吗?”
“我来之前,已告知过他们,他们也很赞同我的做法,人活于世必先守信。沈家出了事,便是我赵家的事。”
沈菱歌憋了整整一日,在知道噩耗时没哭,在大哥哥只取两锭银子离开时没哭,在受尽白眼和折辱时也没哭,可这会眼眶却忍不住地湿了。
或许之前她想嫁给眼前这人,有算计的成分在,可现在全都没有了,她是真真正正的想嫁给他。
“多谢,多谢你赶来告诉我这些。”让她对这世间冷暖不至于绝望。
“沈二姑娘,我已经去过吴府,三郎答应我,定会让他父亲去关注此事,有御史台出面,定能还沈老爷一个清白。”
“你这呆子,怎么还喊我沈二姑娘,如此生分。”
“菱,菱娘。”赵琮红着脸,喊了一声,沈菱歌终于破涕为笑。
她笑起来极美,夕阳就在她的身后,橙光色的柔光洒在她的身上,赵琮不免看得呆了。
往后余生,他每每记起她时,都会记得这日的傍晚,她比霞光还要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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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也该休息了,您昨日才歇了两个时辰,今日又审了一整日的犯人,便是铁打的人也该累了。”
周誉喝了口茶,手上的笔却丝毫未停,“昨儿抓的那几个,可是招了?”
“招了,说是安王指使的。”肖伯言恭敬地呈上供词,却换来周誉的冷笑声。
“安王?我那皇兄若真有这本事,也不至于让我那好侄儿,安坐这么久的皇位,嫁祸的手段太过低级了,继续审,不肯说实话,便将那些罚具再使一遍,总该招了。”
肖伯言恭敬地应了声,“爷,院里那小家伙不老实的很,总要往外跑,下人们抓了好几回,又不敢伤着它,您看怎么办。”
周誉轻笑了声,“抱进来吧。”
很快下人就抱了只藤球大小的小家伙进来了,小家伙被抱着也很不乖,不仅一直扭动,嘴里还不停在呜咽,总有股说不出的可怜劲儿。
走近了才看清,这是只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