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贵马车上,周雁荣正探出脑袋朝她挥手,还特意让他们的车夫驾马靠近她们。
“沈妹妹方才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也不见你回来,闲得无聊才出去逛了逛。”
其实她去干吗,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就连她刚刚相中了赵琮,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但马车内另外一道视线,却烫得她心虚了起来,目光闪躲着道:“屋内有些闷,我便出去走了圈,若知道你在等我,便早些回去了。”
“你我谁跟谁呀,这都是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对了,说好的跑马,你可不能忘了。”
沈菱歌忙不迭地说好,话到这也该分开了,两边互道了再会,就准备要坐进车内。
也就是此时,靠坐在车壁上的周誉突地坐直了身子。
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口中命令式地道:“接着。”
沈菱歌下意识地伸出手掌,就见周誉朝着她丢来了什么东西,再眨眼后,手掌心里躺着根细细的金链子,她有些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可想问周誉吧,他只是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而后说了句走吧,马车就不再停留地消失在了视线中。
她拈着手中不算很精致的细链子有些迷茫,他为何要给她条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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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周誉处理完手中事,才起身松了松筋骨,走到窗边的金丝笼旁,打开了鸟笼,取了些鸟食喂它。
羽翼鲜亮的小雀鸟叽叽喳喳地叫着,飞快啄走了他指尖的米粒,振动了几下翅膀,却发出了清脆的叮咛声。
周誉逗弄了它两下,才关上笼子进了里间。
他在府上时,喜欢歇在书房,可以就近处理事宜。
他的寝卧布置的很简单,一张竹榻一个玉枕一床锦被,他已经好几夜没能睡好了。
庄嬷嬷想起他之前常睡的玉枕,今日便给取了出来。
也不知,是否能好眠。
带着热浪的夜风从天窗灌入,熄灭了床前的烛火,他枕着丝丝凉意的玉枕,闭上了眼。
待再睁眼时,他的枕畔多了个娇美的身影,就着皎洁的月色可以看清她的面容,美的妖冶又惑人。
周誉的眸色黯了黯,手已经比他的思绪更诚实,早早覆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