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印象,难怪沈淑欣每每提到他时,也是副少女怀春的样子。
这是两人都相互看对眼了,等明年沈淑欣嫁过去,有他护着她,定是会夫妻美满,心中不免为她感到高兴。
“邵秋今日请的是京班的先生,唱得戏也是按着他的意思新排的,别处都听不着,我带你们去了好地方。”
宋十郎带着她们穿过长廊,上了假山的石亭,居高临下,此处是离戏台最为舒适的角度,轻声细语地为她们解释戏的内容。
这儿离人群远,沈菱歌从上往下环顾了一圈,都没瞧见周誉的身影,这才安心了许多。
沈菱歌一时也看入了迷,这正是上回她和吴绍秋闲聊时,说起的那折戏,是一本不出名的野史怪谈之中的选段,讲的是一个凡人做梦求道的故事,两人都觉得有趣。
没想到他真的请人来演了,还加了些他的想法入内,使得整个戏更富有奇幻色彩。
正看到精彩之处,就听见几声突兀的调笑声响起:“我说方才怎么没瞧见你小子,原是温香美玉在侧,躲在这儿呢。”
沈菱歌下意识地皱眉,抬眼朝说话的人看去,就见面前出现了三个面生的男子,说话的是领头穿着紫衫的人。
“二哥,不可胡说,这是沈家的两位姑娘,邵秋没空招待,才让我帮着照看一二。”宋十郎看上去脸色不大好,立即解释道。
二哥?那这就是宋家二郎了?
他看上去有些显沧桑,瞧着比宋十郎大了不是一星半点,且说话的语气叫人很是不喜,一想到之前季氏想把她说给这样的人,顿时寒毛直立。
宋二郎不仅看着年长说话不尊重人,甚至那眼神也叫人作呕,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很是轻挑暧昧。
那日回去后,她就让云姑去打听了,这个宋二郎是何许人也。
一问才知,宋二郎今年二十有七,现在工部任职,前几年有过一个发妻,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但前年病重离世。
如今亡妻逝世还未满一年,就急不可耐地想要续弦,且听闻他院内侍妾通房不少,他妻子为何离世都还是个谜,这种人季氏也敢说是良配。
更让她诧异的是,宋二郎身后跟着的人竟然是季修远。
两人还是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