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还问为什么哭,她刚经历了生死,他却步步紧逼,如何不叫人崩溃。
“胆子不是大的很,这会知道哭了?”
沈菱歌将唇瓣咬得发白发紫,眼睛红肿迷离,不管他怎么说,就是无声地呜咽,直把人磨得半点脾气都没了。
周誉眉心跟着拧了拧,他不是个好脾气的,行事向来果决,见她不听话,便直接用手指去掰她的唇瓣,“不许咬。”
她本就在水中待了许久,再这么反复地咬着,唇瓣变得异常柔软水色,当他指尖触碰到时,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令周誉浑身一僵,连动作也顿住了。
而沈菱歌哭得脑子嗡嗡作响,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齿贝,竟是毫不客气地张口咬了下去。
是他说不许咬嘴唇的,那就不要怪她,口下不留人。
她像是用了所有的气力,咬得毫不留情,瞬间血水在唇齿间绽开。
周誉挑眉呲了声,说疼也算不上,不过一个小口子,小到不用上药都能转眼愈合的程度,他这些年战场上受过的伤,哪个不比这重。
可若说不疼,好似又对不起她这么用力。
他原以为这是只爱骗人的小狐狸,没想到是会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不,胭脂虎。
“沈菱歌,做人要讲道理,被骗的是我,被利用的是我,怎么倒像是我欺负了你?”
上次她就发现了,他念她的名字时语调放得很慢,一字一咬,总有种不是在喊她,而是在咬她的错觉。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醇厚,许是入了水,又带了几分沙哑,落在耳里意外的好听。
明明被她咬着,可他的手指却半点都不安分,轻轻往里触碰着她的齿贝,甚至点着她的舌尖。
这让沈菱歌哪还咬得住,如触火一般,飞快地松了口,满脸发红地往后躲,却又被他紧紧圈着,无处可逃。
周誉的指尖破了个小窟窿,这会还在流着血,他也不急着处理,反而用拇指一点点挤压,看着血水不停往外冒,半阖着眼似带着笑。
沈菱歌见此,瞬间打了个寒颤,脑子里出现了他嗜血虐杀的传闻,她怎么忘了,他除了是高高在上的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