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有些好奇,但又怕被人误会居心叵测,赶紧收回目光,亦步亦趋的跟在庄嬷嬷身后。偶尔碰上几个巡逻的侍卫,也都是不苟言笑威严的很,心中不免嘀咕,果真是什么样的将军带出什么样的兵。
庄嬷嬷带着她往寺庙后绕,往前百米就见有人在驻守,是昨日队伍前领头的那人。
见到来者是她们两,那人才将腰间握紧的佩剑松开,还与她们问了声好:“庄嬷嬷来了。”
“肖将军辛苦,老奴带姑娘去后山梳洗方便。”
那位肖将军闻言也没再多说,笑着让了路,可不知是不是沈菱歌的错觉,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却也不敢多想,朝肖将军微微福身,跟上庄嬷嬷的脚步,很快便到了她口中的后山。
“这条小溪应是原先庙里吃用的,还算清澈,就是源头可能受了阻,水位有些浅。这附近都有侍卫把守着,不会有人闯进来,老奴伺候姑娘梳洗换药。”
“有劳嬷嬷了。”
沈菱歌身上到处都是伤,确实不方便,也就没再拒绝,从包袱里拿了件旧衣擦洗后换上。
两人边说边梳洗,等到半个时辰后,沈菱歌那点家底全都被忽悠出来了,家住何处为何上京,就连父母叔伯也都说了。
而她却只知道庄嬷嬷是齐王的乳母,平日除了带兵打仗,都是由她伺候齐王起居,当然明面上她只称齐王是爷,半句都没漏出他的身份来。
沈菱歌也很配合,不该问的半句都不问,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只要能活着回京,并且摆脱表哥,齐王到底如何,她确实是不甚关心。
她只关心表哥如何:“庄嬷嬷,我想打听些事,昨日我昏迷后这一路上可有遇上过其他人马?”
庄嬷嬷正在给她梳头,闻言皱了皱眉,“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想着,能不能有机会赶上那几个恶奴,将被偷之物寻回来。”她怕庄嬷嬷起疑,还放低了声音,可怜兮兮道:“丢的首饰里,有个我母亲留下的玉镯。”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遭遇又实在是可怜,身上还都是伤,庄嬷嬷不免生出几分同情来,听她这么一解释也觉得合理。
想了想后道:“昨日姑娘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