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妹受伤。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
“哼。”晋南王重哼一声,转过头去,懒得看他。显然,并没有因为陈安之的认错而消气。
“儿子决定听父王的话,这次以士卒之身出征,磨炼自己,洗去一身的纨绔。”
晋南王这才转过头重新望向他。
自打他进来,一眼都没有看过他的王妃也抬起眼睛望了过来。王妃望着几日不见瘦了一大圈的陈安之,心里终究是不忍。她沉声:“你伤成这个样子怎么出征去?”
“此去宁国路途遥遥,等到的时候,儿子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就能为国效力。”
“荒唐!”王妃气得声音提高,“当真是养在金窝窝,你以为出征打仗是什么样子的,能让你在路上养伤?”
陈安之低着头,低声说:“若挨不过去死在路上,是儿子运气不好。”
王妃怔了怔:“你……”
陈安之抬起头,望向王妃,双唇动了动:“母亲,别生气了……”
“儿子真的知道错了。”陈安之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他朝前跪行至床边,抱住母亲的手,哽咽地说:“母亲,让儿子去吧。儿子没有脸留在京城了……”
王妃转过头去,将眼中的泪忍下去。
“好!”晋南王答应下来,“本来念在你伤成这样,不想你去。既然你自己提了,为父自然赞成。”
“多谢父王和母亲成全。”
陈安之没在王妃的屋子里久待。出了院子,他犹豫了片刻,往昙香映月去。
今晚昙香映月里主主仆仆饱餐了一顿烤乳猪,如今个个心满意足地梳洗过准备歇下。
尤玉玑坐在桌边,下巴枕在自己的手背上,望着桌上给自己舔毛的百岁发呆走神。
胸口隐隐约约的疼痛和腰腹间的胀痛是那么熟悉,提醒着她月事又快到了。
尤玉玑眉心不由自主地皱起来。
这个月,又没怀上。
司阙沐浴后从净室出来,看见尤玉玑坐在桌边发呆。他朝尤玉玑走过去,动作自然地俯下身来,在她身后抱住她。
尤玉玑轻轻推开司阙拢在她身前的手,低声拒绝:“不要。”
司阙立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