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这样久还没有圆房,这样、这样……这样会让下面的人在背后说道夫人的。”
春杏搭在膝上的手紧张地攥起来,她极少主动劝世子什么事情。
“呵,你认识她几日就帮她说话?”
陈安之冷眼望过来,她便缩了缩脖子,把头埋下去,不敢再多言了。
“煞风景的东西!”
陈安之抬手,春杏双肩缩了缩。
陈安之气笑了:“你这动作什么意思?以为我要打你不成?我陈安之岂是那样粗鲁的人!”
陈安之愤然,拂袖离去。
待他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跪坐在床上的春杏脊背软下来,她起身下了床,跪在木榻上,探手推开窗户,仰起脸来,呆呆望着天上的月亮。
虽然陈安之因春杏替尤玉玑说话而动怒,他还是往尤玉玑的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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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玉玑沐浴之后,换上宽松柔软的寝衣,懒洋洋地倚靠在窗下美人榻上,有些吃力地翻看着手中的医书。
自母亲病了,她就开始陆续读一读医书。不得不说,对于之前从未接触过医术的她来说,读这些医书的确有点艰难。
百岁在她的腿上卧成了一个球,早已睡着了。
司阙已经走进来好一会儿了。下人都知道尤玉玑和司阙关系好,又都不知他本是男子,即使是入了夜,他要来尤玉玑的寝屋,尤玉玑身边的下人也随意让他出入。
今晚,他躺在床榻上良久也未睡着。是以,他过来寻尤玉玑了。他想来看看,姐姐为何今晚不寻他,是不是寻了旁的男子生孩子,莫不是昨日见过的那个白面废物公子?
“姐姐还没歇下?”
尤玉玑讶然,抬眸望向走
进来的司阙。
司阙说:“姐姐读书好专注,我与抱荷在外面说话都没听见。”
尤玉玑将手中的医书放下,柔声说:“你也没歇下呢。”
司阙朝尤玉玑走过来,在尤玉玑身边坐下来,瞥了一眼尤玉玑手里的书,道:“姐姐原来在读医书。”
“随便看看。”尤玉玑随口说。她垂眸,望了一眼自己上身宽松的短衫,有点不自然。
她沐浴之后换了寝衣,自然没有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