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找到什么锋利的物品,嗯……似乎只有茶杯碎片可以利用了。
正在打算如何暗杀的泠醉娆浑然不知自己的举动被坐在贵妃椅上的男人尽收眼底,呵。男人冷冷的笑了一声不知是在嘲弄自己还是在嘲弄妄图挣扎的人。
泠醉娆被这一声笑声吓的回过神来。原因无他只因怕对方知道了她的目的。“爱妃刚刚在干什么呢?”万俟寒司看着一脸心虚的泠醉娆戏谑道。
“臣妾,臣妾,臣妾。”泠醉娆努力想着理由。“爱妃是想说刚才在向朕请安吗?可是朕的眼睛明明告诉朕爱妃还里朕挺远的呢,”
这就尴尬了。泠醉娆心里止不住的尴尬。怎么办啊救命啊。谁来救救她啊!这种情况除了她自己老实巴交的过去老实巴交的请安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答案是没有泠醉娆在心中自问自答。说不定狗皇帝真的只是想让她自己过去请安呢?泠醉娆在心里有些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这种情况能是只有单单纯纯的请安吗?!答案依旧是不能。
泠醉娆颤颤巍巍的朝万俟寒司有过去。万俟寒司看着因为某人太过于害怕而不断颤抖身子晶莹剔透的肌肤似乎是在邀请人品尝。
万俟寒司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紫色的眸子仿佛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漩涡似乎是想把眼前的人永生永世的困在他自己身边。
“爱妃一直颤着身子做什么?是想和朕洞房吗?要不是爱妃穿这样一身朕都差点忘了爱妃之前一直没有侍寝吧?委屈爱妃了。”说完一把把离自己差不多半米远的泠醉娆朝自己拉去。
泠醉娆被猛的一拉吓得惊呼起来“啊!”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狗皇帝肯定没安好心!这不,安耐不住了想把她摔死。
正当泠醉娆陷入你想杀我但我早已看透一切的思维时,“咚。”泠醉娆就摔进了某狗皇帝的怀抱中,“呜嗯。”泠醉娆虽然蝴蝶骨被结实有力的胸膛垫着,但是还是摔疼了,呜咽了一声。
万俟寒司被这一声呜咽,撩拔的浑身一酥。他垂头看去,怀里的人被摔了一下,头发有些凌乱。海藻般乌黑油亮的长发,因为没有擦干,所以紧紧包裹着引人血脉喷胀的玲珑玉体。
乌黑的长发与晶莹剔透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白一黑,一邪一善。两点极端的颜色碰撞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色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