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报官知道怎么说吗?”
躲在桌子下面的掌柜探出头来,“怎么说?”
“一个头陀杀了这兄弟俩,逃走了。”田仕奇说道。
“是是是。”掌柜明白了。
田仕奇带着黎洛棠离开酒楼,回到了客栈。
端木霖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翔儿在厅里抄写兵法。
田仕奇把他从钻地鼠那儿问出来的事,告诉了黎洛棠。
钻地鼠还真没对黎洛棠撒谎,只是,黎洛棠没问的,他就没答。
田仕奇要比黎洛棠老练的多,从钻地鼠口里问出了不少情况。
“那人是在赌场逮住钻地鼠的,我们要去赌场吗?”黎洛棠问道。
“在钻地鼠逃走后,赌场那个点的人,应该已撤了,没有去的必要了。”
“古墓多半在城外,我明天出城去瞧瞧。”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太危险了,你明天留在客栈。”
“好吧。”黎洛棠想到自身的麻烦,妥协了。
傍晚,店里又来了两个客人,都年近三旬,不过一个是衣着褴褛的,一个是衣着华贵。
衣着华贵那人,腰间的悬戴的饰物是一把小巧的金算盘。
他们进店时,鲁氏夫妻、田仕奇、黎洛棠和翔儿正坐在店堂里等着吃晚饭。
衣着褴褛的男子对伙计,“把饭菜送到房里来。”
等两人上去后,鲁南平低声问道:“田兄,是他们吗?”
“是他们。”田仕奇肯定地答道。
“谁啊?”何妙和黎洛棠同声问道。
“褴褛客柳飞度,生意人金无算。”鲁南平答道。
“洛阳纸贵,西安客满。”田仕奇感叹道。
这两事能扯在一起说吗?
伙计送菜来了,人多就是好,七菜一汤,有荤有素。
“这道菜不错,香醇可口,叫啥名?”田仕奇指着一道炸的焦黄色的肉卷问道。
黎洛棠也尝了一下,这菜外焦里嫩,味道浓醇,美观可口,“伙计,这道菜叫啥名?怎么做?”
“这是炸鹅黄肉卷。”掌柜的过来道。
“鹅肉?”何妙眉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