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尖嘴男见状,忙道:“兄弟们,快来救我。”
前面那个营兵问道:“陈三,这怎么回事?”
陈三一脸委屈地道:“这个外地来的冤枉我偷他五十两银子,还说那是官银,我告诉他我在城防营当差,官银是我的……”
那营兵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盯着年轻男子,“没错,他就在城防营当差,这银子是我们大伙刚领的饷金。”
“你确定?”年轻男子问道。
那营兵不耐烦的骂道:“你他娘的说什么废话,爷当然确定。”
年轻男子冷笑两声,“很好,你们应该也识字吧?”
“识字如何,不识字又如何?”营兵傲然问道。
年轻男子把银封底翻转过来,“识字就好,过来看看这封底上的印。”
三个营兵同时上前,俯身一看,左边那个营兵脱口惊呼:“京畿营!”
一个京字,已表明这个衙门是在那儿了。
京畿营的人出京,奉得都是皇命。
看热闹的人中,有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是认识陈三的,知道陈三就是个混子,根本不是城防营的人。
他是想诈人外地人的银子,可这回撞铁板上了。
领头的营兵陪笑问道:“大人,你这是……”
“不必问那么多,你就告诉我,这银子是不是你们的?”
“不不不是。”
“他是在你们城防营当差吗?”
“没有,他不在城防营当差。”
“由此事可知,你们城防营平日的作为,你们可知这是什么罪?”年轻男子冷冷地问道。
“小的们该死,小的们该死……”三个营兵几乎要跪下。
陈三脸色已然惨白,恨不得甩自己几耳光,他今天出门没带眼啊!
年轻男子盯了陈三一眼,道:“我出门在外,不欲多事,这个人我就交给你们了,你们看着办。”
“是是是。”三个营兵点头哈腰。
年轻男子松开了陈三的衣襟,陈三双腿发软的瘫了下去。
三个营兵赶紧架起他,迅速离开了。
没有热闹可看了,围观的人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