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口一样,止也止不住,很是难受,万种滋味在心内,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他难以接受师妹死亡的事情,这可是他最爱的女人。
赵庭玉也是头一次见连城山真情流露,从前的师哥在他眼中是情敌,是对手。两人各有各的风格,很难一起共大事。
“师妹是怎么死的?”连城山问道。
赵庭玉眼里也翻出泪花,良久,才开口道:“唉!当初若是保大……”
连城山闻听,瞪大了眼睛,咬紧后槽牙缓慢地转过头,盯着赵庭玉看了半天。
“是你害死了师妹!好哇,你这阉狗赵庭玉,原来是你。”
赵庭玉自知理亏,连忙解释:“二哥,你听我说。”
“休要废话,我今天新仇旧帐与你一起算,我要替师父清理门户,替师妹报仇。”连城山怒气冲冲,欲要干仗的架势。
“受死吧!”连城山怒吼一声。
接着挥舞双拳向赵庭玉袭来。
赵庭玉一边闪躲一边后退,道:“二哥你听我说,师姐她……”
“少废话,受死吧!”连城山怒道。
赵庭玉岂是连城山的对手,几招下来便招架不住,连连后退,二人从书房打到卧室。
连城山发了疯似的,全然不听赵庭玉解释。
“连城山,你他妈来真的。”赵庭玉已经退到床边。
“我今天就要替师妹报仇”连城山歇斯底里道。
“连城山,你别蹬鼻子上脸,老子一再忍让与你,你却咄咄逼人,妈的。”赵庭玉见连城山来真的,心里的怒气正好没地方发泄。
“休要啰嗦,看招。”连城山道。
赵庭玉也不甘示弱,道:“好,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二人拳脚相向,不多时,赵庭玉又落了下风。
赵庭玉情急之下从床下去摸兵器,那床下有赵庭玉私藏的几把宝剑,好巧不巧,此时拿出来的这把正是藏心剑。
连城山当然认识藏心剑。
“哼,赵庭玉你个狗东西,这剑到底落在你手里。”连城山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赵庭玉明知在装模作样也藏不住了,灵光一闪,道:“连城山,你私藏藏心剑,如今人证物证剧在,你还有啥好狡辩的,老子是朝廷官员,你刺杀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