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昨夜的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是啊是啊,计大夫,您可不知道,许先生犹如神人般一掌将野兽头子拍得稀巴烂。”
“我们作证,许先生昨晚是因为迷路了,也不怪先生,毕竟山路不好走啊!”
一处酒楼里,有些心虚的许愿和几个有志向的舔狗向计垣生解释着。
计垣生狐疑的看了看几人,淡淡的道:“上山时便与你说了,不可深入,等你一夜这不值一提,没危险便好,但你怎的带几个人来诓骗老朽呢?”
许愿无奈抚额,心里暗道。
承认别人优秀真的很难吗?
“大夫,这件事待我们回去再说可好?”
而旁边的陆子展闻言,好奇的问道:“许先生可是与计大夫住一块的?”
“昔日承蒙大夫所救,身上也无分文可取,最终还厚着脸皮借住在大夫馆里,实属惭愧。”
许愿也是叹了一口气,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除了这张脸,要钱没钱要房没房。
打工?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不是这命,咱要当老板!
可一旁的陆子展四人却暗暗对了眼神,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几位,想必医馆里的小药童已经等急了,鄙人与大夫便先行告辞了。”
几人闻言,当即抱拳道:“先生慢走,计大夫慢走。”
待许愿和计垣生走后。
陆子展率先开口:“几位应当也已经听到了,许先生现在居无定所,许先生是何许人也,以他的实力怎得差这点钱,想必是不愿于世俗有所纷争,我的意思很明确,这或许就是许先生对我们的第一个考验。”
“是啊,许先生的实力大家也看到了,便是陆家子展的爷爷以开武境后期都不可能做到将一只可堪比开武中期的野兽随手拍死,更何况还是拍得脑瓜子成一摊血水。”
回答的是那名嗓门粗矿的持棍汉子。
“小飞哥说的不错,但更重要的是…”
一个有着丹凤眼的青年指着自己的眼睛,压低声音道:“他…或许是传闻中的仙人!”
几人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像他们这种武道世家的子嗣,自然是听过类似的传闻,传说中的仙门只收有修道资质的人,虽然几乎不可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