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分都分啦,你管他,带什么女人,那也全是他的事!”沈薰衣道:“舅妈,她就是太爱舅舅啦,爱到天昏地暗,赴湯蹈火,生死不弃,她放不下,可舅舅却背叛了她。”
舅舅说:“你舅妈,她开始不种田不种地,并且学会了打牌。”
往后,人有问舅妈,舅舅都说:“你舅妈,她在麻将馆。”
沈薰衣听了笑说:“呵!我看他们两个,总归离不开,放不下!只是他们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沈恩衣也笑,说:“我倒是觉得,舅妈的日子开始好啦,以前没离婚,她做得跟狗一样,现在离了,她不是这里玩就是那里玩,无事打打牌,搓麻将,多得消遥自在。”
爱是永远不得解之迷。
那时,沈恩衣正春风得意,她不仅开着馆子,还可以赚了些钱带林宝宝,林宝贝,汤婆和公公林龙,一家人四处旅行!她们第一站是贵阳!
一行人先去黄果树,玩了两日回舅舅家!
雨下啦,不知道下很久了还是才下,外面湿滑,晚上,一行人鞋沾泥巴。
舅妈说:“呀!”
沈恩衣跑出去一看,见她打着手机电筒,灰灰暗暗在那找。
“怎么啦?”沈恩衣问。
“镯子,镯子给我拍烂啦。”舅妈说着,她手疾眼快的捡回来几块子碎的东西。
“能补回去吗?”
“补不了,这是游云南大理买回来的,八千块钱没了,沈恩衣,这事你别告诉你舅。”
临去西江千户苗寨时,沈恩衣说:“舅妈,你同我们一起去玩吗?”
舅妈说:“看你舅,他说了我就去,他不说我不去,这个还要看车子,座位够不够。”
汤婆眼神亮亮说:“他们离了呀,离了,看来你舅妈人也真够好的,离了她还给我们杀鸡,换作别人,她早把你赶出来啦。”
舅妈听了说:“话不能这样讲,我去了你们家,你们杀鸡宰鹅,做得好好招待我,这个我不能忘。”
“恩衣,你舅舅的女朋友呢?我们怎么没有见到?”林龙一直跟在沈恩衣后面,不好意思又神神刀刀问。
“不知道,我没见过他的什么女朋友!”沈恩衣直心直肠说。
后来,说起舅舅的女朋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