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玩伴。
塘里除了鱼和螺丝,虾,蟹,还有几只羽毛乌黑的大洋鸭。
大洋鸭拉的屎又稀又大,多半也是沈恩衣拿灰去盖,然后极奇忍耐的除掉。
“孩子,好好干,等杀鸭,给你留个大鸭腿呀。”外婆总是不厌其烦开心的说道!
沈恩衣不求大鸭腿,她只求切菜不要砍到自家手毁了爹妈送的这点资本,她只求铲屎不要臭到心,只求时刻都能跟在外婆身边就已经足够。
外婆种的苦瓜很可爱,外婆领她去的地很远,小,陡又滑,大蚂蚁也很凶,外婆说香葱拿去集市上,一小扎就能卖得5毛钱。
“城里人很喜欢吃我们乡下东西的,就这种,野生的,不浇肥料!”外婆说。
“不浇肥料,浇啥?”沈恩衣问!
“浇屎浇尿呀!浇农家肥,或者什么也不浇,望天收的野生东西!”
“那他们也喜欢吃苦瓜吗?”沈恩衣问,她的小眼晴眨啊眨,因为家里苦瓜太多了,想了想,她又不明白,人和人之间,为什么会有城里乡下之分呢,沈恩衣望着外婆的菜园,青青的大仔叶菜,紫紫的茄,圆墩墩的西红柿,像西红柿一样青着转红的辣椒,尤其是苦瓜,一个接一个,像都市的橘灯一般,美丽又神奇极了,世界的造物主,已无限力量与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