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忆?
外面,已经沸腾,我探身从窗户而望,刚才那两个奇怪的人已经载歌载舞了,她们是婆家人,正跳着散客舞要走,这边主家的人怎肯罢休,同样也跳起了舞。
但那些奇怪装容的人身姿婀娜,舞技专业又精湛,我们小乡村的人不能比,所以她们只能拼合唱。
左边人舞啊舞,右边人唱啊唱,她们从修一哥哥家门口比到修山哥哥家庭院,又跳又唱又相互压酒至学校操场。
当我拿出手机进行拍照时,小村庄是美好的,通往我家的那条路,地面铺满鹅卵石,两边种满黄色花树——“黄槐决明”。
我从手机上的边眶看,它们花期正待,苞盈欲满。
哦,我的家乡,雅娘寨岩脚村,它已经成为旅游乡镇了吗?
我做梦都想着。
既是梦,那就让我飞吧,像天使那样,有翅膀,简单又纯真的飞。我牵着左边人的手,欢快的飞了起来。
我像飞筝,因为心里始终牵着一条连至家乡的线。
飞至村口,左边人就掉了下去,突然而落,像永远转不了的死陀螺。
人生风雨转瞬间,村那边,好像也出事了。
还没等我回去,一队披麻戴孝的人就从我身边而过。
“谁死了?”我问。
“沈修一家的老爹,唉,他真的很会装,已经去了几天的人,居然还能吃喝跳唱!”
“可那里怎么会马上就有棺材?”
“因为已经过太久,尸体臭了,必须尽快埋葬。”
我听了不往村里走了,我跑去村溪。
果然,新娘的哥哥在村溪那玩水。
“非洲嫂子的哥哥。”我说:“现在出了一点状况,左边人像陀螺一样从天上掉下去,我家修一哥哥的父亲又死了,你把新娘的东西给我?”
“你要这些首饰?”
“是的,非常须要!请给我。”
“为什么?”
久久的,久久的。我说:“因为虚荣!又因为爱钱!”
得了那些首饰,我把乱了的梦修了回来,对不起修一哥哥的父亲,解梦书说:“梦到一个人去世说明那个人寿比南山”,你会长命百岁!因为梦都是反的。
小村子又一片花香,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