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了。
飘然的家和她的人一模一样,给我一种纯天然自由自在呼吸的舒服感觉。因为添了新的家人,飘然每天都很忙,有时候,她从一堆东西里绕出來,有时候,她又藏到一堆东西里面去。总之,她连在自己的卧室里都是很忙很忙的。
“还好没和公公婆婆住一起,估计这样过日子,她们也看不惯。老人们呀,就是太宠自己的儿子了,自己的儿子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跟宝一样,涮个碗,洗盆衣都委屈到了的。”她愤愤不平的说。
我听了也觉得,可能吧,人跟人厌倦。
停了一会,她又说:“我跟我家那个人,前几天也差点儿分了,因为当天是礼拜日,民政局没有上班了两个人才没有去。我跟他说,分手的话请给我十万,给十万吧!算好聚好散。我来你家十年,当牛做马的,一年一万,不贵。他说他没钱,没钱只能用房子作扺押,他说他会分一间卧室给我,等我以后买了房子,再贴五万块。呵!分都分了,我还住这里做什么。分的话,我一定要搬出去住,头也不回。”
吃完午饭,她就陪我去看门面。
她骑着一辆“黑马”,可我却连单车都不会骑,更别说是摩托车了。
就这样一直找到傍晚,学校的伍歌也下课了,我们这才去她的画室交差。
伍歌说:“快快快!晚饭不用整了,有人请客。”
于是打电话鸡肉,鸭肉,羊肉狗肉的选一通,一群人地也找了人也问了,附近都没座,最后大家走很远的路去中城吃牛杂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