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爱别人,因而苦了自己!
我也知道自己适合什么,不适合什么,认定一种衣服,尺寸,款式,还未试穿到身上就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想象一下当我穿上它的样子。
是美是丑?!
是合适将就?!这次我挑的两条裙,不用试,我就知道合。
自从喝了五杯白酒后,我好像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
小孙,这样非要酒后才能吐真言的我,你听着也备感心酸吧?这样的我,会不会让人感觉自己陌生?我想哭,想想还是算了!借酒发疯,等会只会连累和苦了伍歌!
吸吸气,咬咬牙,自己还是等到熄灯以后,眼泪再慢慢地流!
我感觉自己完了!到底,是我负了命,还是命负了我,最终酒醉不清!
一辈子真的太长太长。
假如,人的一生能像照片,车票,十二岁天真的思想那般单纯就好,就好了,可惜不像。
返程的火车一直开一直开,最后停在终点的尽头。
林林森来车站接我,小天地同学聚会后,我就再也没见到他,我以为他不记得我了,如果记得,但至少不可能茫茫人海,只一眼就能认出。
走出来,我还想找个地方站会儿,稍微安静一下脑袋里面的嘈杂再给他打电话,谁知我前脚刚出站,林林森就喊我了。
他西装革履的,人也变成熟。
我有点不习惯,如果不是同学,同桌,我还真不敢同如此风度翩翩地他走了。
他的车,我挑了后座。
自从他告给我他前女友的情况后,我一直以为他女友的车祸是坐他的车。
我不知道他开车的技术,因而不敢去副驾座。
他吃饭时和另一个朋友喝酒了,这令我更加的害怕。他说:“老班,没事,就一点小酒,小酒不醉,反正家也是抬脚就到的一小段路。”
再回到车上,我把担心的事告给他听,当然并没有说他前女友的事。
我只问他:“感觉还好不好?上次为什么修车?”
他说:“上次是路面结冰,我不知道才发生的意外,依照常规,那次我算控制得很好了。”
到他家,我应该是洗澡了。
这些鸡毛蒜皮又很平常的锁事我记不牢,反正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