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扯了我去到旁边,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我保密,我不说,我是正常人,以后收起来。”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看着她担忧的眼神。
她知道劝不过我,只好又往我兜里塞糖,说是给大师兄也吃点儿,他那人沉默寡言却最爱吃糖了。
我轻声应着说好,也没想到几天后接到师兄的电话。
他说天坑的规矩叛逃的人不能有在天坑里的记忆,他带了东西让阿姐把一切关于天坑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他说:“喜糖吃到了。”
我握着手机沉默许久,另一边师兄吸烟敲响的打火机咔哒一声关上,“少抽烟,那玩意儿不好。”
他回敬我说:“少喝酒,那玩意儿伤肝。不说了我做完事准备回天坑去了,你自己在外面凡事多留个心眼儿,别整天傻乎乎的。”
我嘴里说着好好好行行行,听着电话挂断的忙音,突然有些失神的想一定要把记忆都遗忘吗,遗忘那些就真的能让阿姐过上正常人的幸福生活吗。
风把白色窗帘荡起来,我站在门后的阴影里七只金色的蝴蝶在我身旁飞舞盘旋,像是寻常小猫儿或者小狗儿似的撒娇讨食。
“真没良心,亏阿姐养了你们几只许多年,现在就知道吃。”我伸出手去戳离我最近的一只,它也不躲,亲昵的贴在我指尖用触角碰碰了碰我的指甲。
“或许遗忘才能更好的活着,记得太多东西会让人疲倦。”星星从纳魂符里飘出来径直去抱了床头柜上的小熊模特头,小皮鞋磕在白瓷砖上哒哒响。
“是吗?或许吧。”
我最近有些疲倦,应该如同星星说的遗忘一点什么,月光照进房间来的时候和手机震动几乎同时响起,由朋友晋升为男朋友的王同学发来消息约我明天吃饭,我看着手机晃神半天才突觉,啊原来我还谈着一个男朋友的啊。
往床上一摔我有些自嘲的捂了捂眼睛,最近真是,太健忘了。
第二天我由于前一天睡太晚导致中午才醒,看着手机上敬职敬责的十多个闹钟,和王同学的旁敲侧击询问我起床了没的信息,我垂死病中惊坐起。
洗漱后涂了点口红就去赴约,匆匆赶到地方的时候火锅店里已经只有他一桌了,“抱歉抱歉,我昨晚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