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蓁蓁听见他的惊呼已经见怪不怪了,她依旧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目带疏离地朝林二少说:“失陪。”
朝着宴会厅角落的沙发走去。
路过林二少时,一阵沁人心脾的味道,若即若离,裙摆飘动。见到江蓁蓁后,他已然明白白玫瑰最是鼓舞心脏。
有了顾谌的这个疯子,林庐阳不敢再搭讪,若是他知道聂家那位也盯上了这朵玫瑰,给他千百个胆也不敢肖想万分。
林庐阳收起心中微微怅然的情绪,继续恢复他纨绔子弟的样子,多的是莺莺燕燕主动迎合。
江蓁蓁入坐后长呼一口气,稳住自己因喝了酒而微微发晕的脑袋,心想自己太久没参加这些宴会了,暗叹:应酬可真累啊。
只不过,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抬头望,沉眸清冷……
……
江蓁蓁不知的是,在她抬眸往上看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一双黑眸,幽深可怖。
二楼,休息室里,坐着的赫然是传闻中的聂祁,男人透过单向玻璃清楚地看到宴会大厅全貌,肆意窥探。手指轻点着茶杯边缘,指节根根分明,气势蕴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软榻边成峥毕恭毕敬地站着,面容正经严肃等待着命令。
不置可否,聂祁在与江蓁蓁对视时,内心深处的波动差点控制不住,情绪似乎被割裂成细细碎纹,锐利的眉眼下,挺直的鼻梁嘴唇微抿。
眼眸低垂,他放下茶杯,忽然,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成峥候在一旁看到家主难得的笑意,眼中的冷静早已破碎,感到震惊。
“聂祁,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一向讨厌这种虚与委蛇的宴会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呀。”盛尘彦一进休息室就笑着问道。开玩笑的问话,也证实了他们的朋友关系。
毕竟有生之年,他还没见过这位主参加过什么宴会呢,要说是为了庆祝他接任盛氏,盛尘彦肯定是不信的。
所以,他猜测这里应该是有聂祁感兴趣的人或事。不过聂祁这人吧,生性淡漠,不爱讨论八卦豪门密闻,三十年来更没有女人。
听见男人直白的疑问,他并不打算回应什么。黑眸仍旧紧紧勾着楼下的女子,眸光带着一丝幽沉与缱绻。聂祁明白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她便于梦中的那位女子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