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舒映桐还想顽强抵抗,奈何被他娴熟的技巧攻城略地撩得败下阵来。
京中有善口技者,手艺人什么的,着实扛不住
日落西山鸟归巢,瑰丽余晖静静投在窗台上那盆开得正盛的兰花上。
一双骨节匀称的手打开窗叶,有人探出头来往院子里扫了一眼又关上,“唔该吃晚饭了。”
“呵,我是不是应该感谢晚饭救了我。”舒映桐横了他的后背一眼,盯着镜子里那个人的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深吸一口气。
立领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设计,要是穿交领衣裳出去还能见人?
现在这情形也好不到哪去,一会还是见不了人!
都怪这个没有节制的人,她就知道他一疯起来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景韫言搬了凳子坐在她旁边讨好地帮她揉腰,“我错了”
嘴上认错,眼睛却盯着她的侧脸浮上点点笑意,下回还敢。
舒映桐趴在床上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的腰很难找?”
折腾了一下午,体力消耗得厉害,这货精力旺盛得让人招架不住。
揉腰就揉腰,别的地方不用顺便照顾的好吗!
“咳”他面不改色地把手往上移,不轻不重地捏着,“好找,好腰,就是有点费命”
唉女人的腰,夺命的刀
舒映桐挫败地闭上眼睛,一点也不想光着跟他继续讨论腰不腰的事,明显看见他眼神又变得幽深了起来。
伸脚把床尾的薄被撩过来盖住自己,拍开他又开始不老实的手,“南狄之行,探得怎么样了?”
两国交战是大事,只能探,不能直接解决。
就算偷进敌国皇宫把皇帝杀了也无济于事,他们能马上立新君继续筹谋。
说到正事,景韫言正了神色眉头紧锁,起身走到桌边打开木箱,“给你看一样东西,或许你能有不同的见解。”
舒映桐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荷包,捏了捏手感,拉开束带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床上,眉梢一挑,“这个怎么了?”
她捏着一颗滚圆的玻璃珠翻来转去看了一遍,神色淡淡,“加了色料,透明度还行。”
景韫言闻言精神一震,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扶着她的肩膀神情有些不可